识的时间,远比你和穆延久的多。”他望着祝苡苡,好似在回忆着什么,“十四岁初见,十六岁成婚,直至今日。苡苡,十一年,我们认识了十一年,我们做了七年的夫妻,你和他,才认识了多久?”
“苡苡,当初你与我和离,不也是如此吗?可现在,你不也将当初对我的感情,转嫁到了他人身上么?看啊苡苡,你是可以做到的,现在的痛苦只是短暂的,一年,两年,三年,只要过得足够久,你总会忘记他的。”
孟循十分冷静,语气笃定,他对自己所说的话,没有丝毫怀疑,无比确定。
“不可能,我不会忘了他……”她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这样的动作给了她信心和勇气。
她有他的孩子,她喜欢他,又怎么会轻易忘记呢。
孟循的视线顺着她的手过去,随即,他轻嗤一声,“孩子,就因为你们有一个孩子,苡苡就不会忘记他么?可是,今后,孩子名义上的父亲,只会是我,我教他养他,他也只会认我。”
“难不成,苡苡还要昭告天下,说这孩子是旁人的不是我的?先不说这些话将你置于何地,单单只是欺君之罪,你,我,和祝家,没有人承担得起,苡苡当真愿意为了一个区区的穆延,将自己和祝家都置于险境吗?”
祝苡苡想张口斥责他,反驳他,可话到嘴边,却又都一一咽了回去。
孟循说的没错,她不会,她不可能将父亲费尽半生心血的事业毁于一旦。她不可能将这些话说出来,不可能将孩子的生父,透露半分。
当孟循将她怀有身孕的事告诉皇帝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至少,这个孩子,名义上的父亲,只能是孟循。
“为什么?”祝苡苡哽咽着问他,“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认下一个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的孩子,对孟循来说,有什么好处?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愿意留在我身边啊,苡苡。”
孟循扯着唇笑了笑,可那笑却不见半分喜悦,反倒十分苦涩。
他明白,苡苡是他强求来的,可他不愿意放手,也不可能会放手。
和她分离的这两年里,每每夜里,他总会做梦,那些梦,断断续续,拼凑不起来完整的场景。可次数多了,他也总会依稀记得些片段。
就比如几月前,他就做过一个梦。
那好像是元日前夕,她在厨房里酿酒,他从衙门下值回来,他悄悄的挥退了伺候的侍女,沉默的站在她身旁,给她递着那些药材。
她秀气的眉头轻轻皱着,酿酒的动作,却谨慎而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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