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所站的一席之地外,屋子里其他地方都是碎东西,屋子里凡是能够破坏,都毫不客气的被毁掉。
费稀脸色异常狰狞,双目瞪的通红,双手死死的攥着,掌心不断的有血顺出来,“费溪?那我又是谁?我是谁?”费稀仰天质问着,“她是费溪,我又是谁?她被赐婚?我又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凭什么?她只是比我早出来而已,凭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为什么?”费稀嚎叫着,整个院子都被费稀的怨气充斥着。
“一个断掌的贱货,敢和我堂堂赤伯府的贵女相提并论,休想!”费稀凶恶的咬牙切齿,那股愤怒已经冲顶,胸腔内好像憋着一股气,发泄不出来,“我费稀才是嫡长女,我才是!你只是个贱货,你只是个不存在的贱货而已!嘿嘿——”突然,费稀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笑的那么的阴森,那尖锐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兰曼,你在干什么?不是要你给小姐奉茶吗?”兰夏望着正坐在台阶上,一口一口吃着葡萄的兰曼,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样子,“这些水果是要小姐吃的,你竟然——你,你胆子太大了!”兰夏怒斥道。
兰曼将一串葡萄递给了兰夏,脸颊绯红,双眼透着迷离之色,“哝,我给你留了一串,这些葡萄很甜,很好吃的,还有这个酒酿的枣,咯——”兰曼打了个嗝,摇了摇头,似乎想让自己清楚一些。
“嘶,兰曼,你不想活了,你竟然把一坛子酒枣都吃了!”兰夏惊呼一声,望着兰曼那分明就是醉了的样子,气急。
“你,你怕什么!”兰曼晃悠悠的站起来,还未站稳双脚就开始发软。
“你小心点儿!”兰夏赶紧搀扶住兰曼。
“没事,嗝——呵呵,怕什么,什么小姐,不就是个傻子!还许配给了皇子,真是走了狗屎运气!”兰曼口不择言的说道,“就她?”口气中满是不屑之色,“咱们哪里比不上?不就是出身低微?论姿色,论才貌……”
“好了好了,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兰夏突然感觉一股凉意从背脊顺下,眉头微蹙,赶紧扶着还在嘟囔的兰曼离开,兰夏扭头若有所思的望着紧闭的屋门口许久。
夜溪站在窗户前,透过缝隙望着离开的那两人,勾唇一笑——这个兰夏倒是一个聪明的人。夜溪一直觉得少些什么,忽而想起来,那只臭猫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正想着,黑影一闪,一团毛茸茸的黑东西就落在了夜溪的肩膀之上,扭头一瞧,正是小黑猫,猫尾巴摇摆几下,又伸出爪子挠了挠自己的猫脖子。
夜溪抓着猫脖子将小黑猫扣在了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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