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夏跟着白袍男子来到岳阳楼前,随着白袍男子踏入其中,门口的小厮只是恭敬的朝着白袍男子点头哈腰。
楼里的装饰算的上极品,锃亮的大理石地面,栩栩如生的壁画,大厅中的餐桌则是用屏风一间一间的隔开,保障了相对的隐蔽,夜溪挑眉,屏风用的都是上好的丝绸。
上了二楼,夜溪突然察觉到有一道别样的目光定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直跟随着自己,那道视线带着吃惊、诧异和玩味,总之很复杂。
进入雅间之中,里面玉砌的墙壁险些晃了夜溪的眼珠子,桌椅都是墨玉制的,床则全是用紫檀木打造,瓷器也是上好的,里面的装饰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尊贵!夜溪微微眯了眯眼,见到轮椅上的俊美男子,男子一身紫色长衫,单手撑着下巴,白皙的肌肤晶莹剔透。
夜溪蹙眉,再次感慨,一个男人能长到这种祸国殃人的地步,真是不容易!兰夏站在一旁早已看呆,除去这几人身上的冰冷寒气,轮椅上的男子长的太美了,比女人还要美!兰夏吞了吞吐沫,脑袋开始发晕。
夜溪站了片刻,径自坐在紫衣男子对面的墨玉凳子上,见到了男子另一只手上拿着的图纸,正是她之前交给铁头的!
紫衣男子冷眼审视着夜溪,心里不知道在打着什么算盘,紫衣男子打了个手势,白袍男子看着夜溪开口说道,“费溪?赤伯府嫡长女,三岁被生母推下悬崖,五岁由费老夫人带回费家本家……”几乎将夜溪的经历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夜溪脸色沉了下去,周身变寒,骨子里的气势瞬间释放出来,丝毫不逊于紫衣男子,夜溪口吻不善,“你要怎样?”夜溪盯着对方,危险的眯起眼睛。
兰夏站在夜溪的身旁,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嘴唇发白,额头早已伸出冷汗,屋子骤冷让人寒意不断,突然稀薄的空气竟让人喘不过气来,兰夏掐着自己的肉时刻提醒着自己。
“你是个人才!”紫衣男子终于开口讲话,冷漠鹰锐的眸光让人胆战,言外之意很明显,他想要夜溪为他卖命。
夜溪嘲讽的看着紫衣男子,“如果我不呢?”
“死!”口气残酷无情,如死神般的杀意层层包围着夜溪。
兰夏未来的及惊叫,人就已经被戾气震晕,倒在地上。夜溪扫了一眼地上面如白纸的兰夏,又平静的看向紫衣男子,死?夜溪挑眉,“你认为能威胁的了我?”夜溪反问道。
白袍男子和黑袍男子对着夜溪露出了怜悯之色,眼眸中都满是对夜溪不自量力的讥讽。
突然,屋子里竟然出现一股强大吸引力的旋风,夜溪眼睛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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