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就往后退,夜溪手臂一甩,兰夏因惯性朝墙上撞去,“纵然你是皇子,也能够草菅人命?”夜溪冷冷一笑,目光阴森的扫过辛义友。
“不用看我,不管我的事!”辛义友见到夜溪那如毒蛇般的目光,身子一颤,背脊发凉,连连摇手摆头,赶紧解释着,生怕夜溪会对自己动手似的。
兰夏捂着额头,温热沾染在手上,额头流血了,兰夏看了看掌心的血,望着无恙的夜溪,傻傻一笑,安静的站在一旁,好像受伤疼痛的不是自己一样。绿衣男子惊愕的看着兰夏,看着兰夏的笑容,眼角肌肉剧烈的抽搐起来,这个世界当真是疯狂了!
夜溪不再言语,朝着卓瑞龙投去一个嘲讽的笑,转身离开,两人前脚刚踏出月阳楼门口,就有小厮迎了上来,“小姐,请上马车!”小厮正是月阳楼的伙计,“这是公子走之前吩咐下的!”小厮暗声对夜溪说道。
夜溪点头一笑,在兰夏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当兰夏刚进入马车的时候,一亮粉色马车缓缓停在了后面,而这时候,费稀那一张略显期待而羞涩的脸露出来,兰花指提起裙子,小心翼翼的踩着木凳落了地,浮想联翩的看着月阳楼的牌面,露出一抹花痴般的笑。
“走吧!”夜溪冰冷的声音从前面飘出,马车缓缓驶离,而门前的费稀已经迈步朝门里走去。
……
哐啷——
卓瑞龙回到屋子里将桌子上那一整套的琉璃杯掠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卓瑞龙猩红着眼,怒气冲冲,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将石桌砸出了一个窟窿,“费溪!”卓瑞龙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两个字,艰难的好像有鱼刺卡在喉咙里一般。
另一侧,白衣男子正端着一只木质茶杯,斯文吹了一口气,耐心的轻啄一口,似是对卓瑞龙的愤怒避而不见。
辛义友坐到白衣男子的对面,抹了一把冷汗,咽了咽口水,暗中指了指卓瑞龙,“看来瑞龙是真的被刺激到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动怒了!”辛义友捂着嘴偷偷对着白衣男子说道,“被耍了!”
白衣男子白了一眼辛义友,放下茶杯,疼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啧啧啧,可惜了,可惜了,你发火不打紧,可惜这一套上好的白玉茶具了!”白衣男子感叹说道,“月阳楼的茶具都是独一无二的,真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