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承认,便像是所有的事情都被揭开了般。然而当他被质问是否加害三皇子时,他却又矢口否认,“属下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啊!”
只是他再怎么辩驳都没用,养蛇人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来,统统与他脱不了干系,并且还伴随无数的证据。
柳侍卫百口莫辩,恼羞成怒又绝望万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然而不管他怎么谩骂都无用,最终只是被带了下去。
殿堂上又只剩下了三人。
太子跪在地上,连连否认:“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害三弟之心,也从来没有指使过任何人加害三弟!儿臣是冤枉的!柳敏也是冤枉的!”
祁明秀站着,却只是冷冷道:“人证物证俱在,殿下就不要狡辩了。”
太子看向他,眼泪下来了,他虽然怕七叔,可一直尊敬着他,信任着他,可是到头来他却一点都不相信自己。
他虽然笨了点,可是真的没有害人之心啊!
“七叔,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祁明秀却看都不看他,任他跪望着自己,满是无助,他只是看着燕帝,坚持道:“皇兄,还请给玉麟一个说法!”
燕帝却已是沉默很久,他从私心底不相信这是太子所为,可正如他所说,人证物证俱在。
祁明秀见他迟疑,却又厉声道:“皇兄,玉乾是您的儿子,玉麟也是!流光师姐将玉麟托付给臣弟,臣弟便自然要护住他的安危!这次他断了一只手臣弟已觉心中有愧,他日再有什么闪失,你要臣弟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流光师姐!”
这话已经说到绝处,燕帝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太子也是背僵直,浑身绷紧。
祁明秀却只是挺立着,神情肃穆,目光决然。
最后,燕帝终于做出了决定,“来人啊,将太子带回东宫,从今日开始禁足!”
“父皇!”太子一听急了,虽是禁足,可也是认定了此事。
燕帝却不给他再说的机会,转过头,挥手“带下去吧!”
“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太子焦急的喊着,可很快还是没有了声音。
等他离开,祁明秀又道:“虽然现在一切的证据都只能指向柳敏,可是柳敏是太子跟前的人,他要做什么,臣弟不信太子毫无察觉。默认还是授意,在臣弟的眼中已毫无差别。堂堂的一国储君为了一己之私竟然残害手足,这样的人也不配成为一国之君!皇兄只将他禁足显然是手下留情,可是对于臣弟的话,还请皇兄三思。我大燕向来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可不能因为他留下万世笑柄!”
燕帝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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