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癖么?你有什么资格在大学那年那样对陈年?他们就算分手了也轮不到你。”
她没忍住补上一句。
严桐跟他们同一个大学,他们叁个高考时的成绩是全校前叁,她是故意报陈年报的那个学校的,毕竟当时的她还不想放手。
谢时指尖玩弄着放在桌面上的红玫瑰,笑,语调还是平缓的:“严桐,你又是什么好人?当年不跟他们说,现在跑过来假惺惺?”
严桐承认,自己当初也很自私,妒忌李轻轻,发生了什么都当作没看到。
可今时不同往日。
还有的就是她发现跟他没法沟通,拎起包就想走人。
谢时漫不经心地掰下一片玫瑰花瓣,笑若春风,眼皮也不抬地说:“严桐,我知道你很喜欢记者这个职业,提醒你一句,别亲手葬送了你的记者生涯。”
严桐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他,“谢时,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谢家投资的生意涉及不少行业。
谢时两指撕裂玫瑰花瓣,随手地放在桌面上,轻笑:“怎么会呢,你我一场同学,我只是关心一下你而已。”
严桐气得胸腔起伏剧烈,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等她离开后,谢时也没急着走,而是慢慢地喝完那一杯美式咖啡,右手拿着手机,指尖轻点上面的壁纸。
这张壁纸是一张旧照片。
夕阳下,穿着校服的少女抬手到额前,挡着还是有些刺眼的阳光,本是圆圆的眼睛眯成月牙儿,扎起来的高马尾垂下。
站在她旁边的人是陈年,不过谢时把他截掉了。
只是少女偏头看着旁边,明眼人一看这张照片就知道她身边应该还有其他人,而她的眼神过于澄澈、专注。
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
里面好像还装着喜欢。
谢时不想再看下去,干脆地熄了屏幕,再次拿起那片玫瑰花瓣,将它捻成花泥,花液染红了他指尖,像是血。
笑了这么多年的他这次彻底笑不出来了。
就算是假装的。
……
李轻轻愣愣地看着被挂断了的电话,明明严桐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的,为什么突然又挂了?
她以为对方有事,临时挂断了,于是等了半个小时,见严桐还是没打回来,忍不住拨过去。
嘟嘟嘟,一阵忙音。
严桐不接她的电话。
李轻轻咬了咬唇,心情有些复杂,不过她性子天生淡,没过几个小时,她就放下了。
既然严桐不想再说,那就不说吧,总不能逼人家,更何况一开始就是她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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