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绢,郁心兰顿时神经紧张,跟他还不算熟,却要做那么亲密的事,不是没想过在二人感情浓了后再洞房,可是她知道那样不可能,新婚第二日清晨就会有喜婆来验证象征女子贞节的锦帕,所以,今晚这一关她躲不过,一想到此,心跳就开始紊乱……
习武之人对周遭的感觉十分灵敏,她这般紧张得呼吸急促,赫云连城自然察觉得到,于是放开她的手轻声道:“累了一天,休息吧。”说着自己动手宽衣。
古时服侍丈夫是妻子的主要职责,郁心兰不敢怠慢,忙近前一步,羞涩地小声道:“我来帮你吧。”
“不用。”
真的不用,已是五月底,天气虽不算热,但也不冷了,通常都只需穿三层衣物,赫云连城只衣带一解就完事了。
郁心兰却花了半晌,才磨磨蹭蹭地除下外裳。赫云连城一直坐在床边极有耐心地等着,待她脱得只剩亵衣亵裤,飞快地爬到床里侧,飞快地揿起蚕丝薄被从头盖到脚,眸中忍不住升起几丝笑意,揭了被子躺进去,然后抱住了正假装极度困乏的郁心兰。
郁心兰顿时僵成了木板,紧闭的睫毛颤得象风中的树叶,敏锐地感觉到耳边拂过一阵灼热的气息,随即,她小巧如玉兰片的耳垂就被某人温润的唇含住,害她心跳立即如同暴雨一般密集,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很快地……睡了过去。
赫云连城望着近在咫尺的俏丽睡颜,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凑上前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即翻身而起,盘脚打坐。他的天阙神功只差一点就能冲破最高层,在这万分紧要的当头,必须收心养性,专心练功,自然不能圆房。
运行了一个周天后,窗外天光已渐亮,赫云连城起身更衣,回眸瞧见喜床上那条洁白的锦帕,不由得微微皱眉。
新婚之夜不得新郎宠爱的女子会被夫家人嫌弃,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小妻子被人指指点点,也不想自己练功的事被别人知道,于是取出一支银针,戳破指尖,滴了几滴鲜血在锦帕之上。
郁心兰被脸上的痒痒弄醒,睁开迷茫的双眼后才发觉,是赫云连城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将她“吵”醒的,赫云连城半支着肘撑在她上方俯视着她。
郁心兰忍不住俏脸一红,轻微地挣了挣,察觉自己身体没有异样,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居然紧张得“晕”了过去,是不是因此他就“放过”了自己?思及此,不免对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