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慢慢耸动臀部,涨大的龟头在她的阴蒂上戳弄,在阴唇上滑动,不时微陷进凹陷的肉洞,同时伸出修长的手指,两指并拢插进她微张的红唇,用力搅弄着,“就像用手指干雪儿的嘴穴一样,要用肉棒插烂雪儿的骚穴,好不好?”
映雪被他的肉棒磨得神魂颠倒,又被粗长的手指干穴般插弄得口水四溢,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知挺动腰身贴近那淫物,口中含着手指含糊地淫叫着。
萧琮也等不及她反应,龟头抵住洞口,用力一耸臀,将大半个龟头塞进了穴里,到底是处子之身,穴道湿热紧窄,反射性地把龟头紧紧夹住。
萧琮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只觉龟头进了湿滑的肉道中便有软肉缠上来吮吸,何等淫乱销魂滋味!只她夹得太紧,他只得用两指抚慰她的阴蒂,打圈、揉搓一番,揪住那伸出的骚豆子使力揉弄,直揉的映雪两股战战,翻着白眼又高潮了一次。
萧琮早已忍到极点,此刻再憋不住,趁那穴肉失控地瘫软开,便低吼一声直捣进了肉道深处,重重捅开阻挡的肉膜,借着淫水与处子血的润滑狂猛地插干起来。
仍在高潮中的穴肉被破处的痛楚惹得收缩,试图挤出粗暴的入侵者,但那肉棒却如同利刃,一次一次破开缩紧的肉壁,大如鹅卵的龟头强硬的碾平内壁的褶皱,将她的小穴几乎操成肉棒的形状。
萧琮抽出插弄她喉咙的手指,她立刻尖叫着哭出来,“啊!嗯呜呜……好痛,要坏掉了嗯”,小穴好像被插坏了,穴肉松弛地敞开,任由粗壮的肉刃连根捅入,捣出噗嗤的淫乱水声,又在抽出时痴缠上去,红色软肉被扯出逼口,又被肉棒用力地干回甬道。
萧琮专注地盯着交合之处,看那逼肉被他插干地红肿,软趴趴失去弹性一般扯出捅回,穴口撑得紧绷发白,紧致的甬道狂乱地收缩,心下哪管映雪的哭叫,只想着用力干坏这骚逼才好。
他双眼隐约发红,用力一吻那不断张合的红唇,便打桩一般用紫黑粗物狂插猛干起来,两颗囊袋随动作快速扇打在粉臀上,直打得肥臀通红,菊穴翕张。
二人俱是魂飞天外,一时室内只听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大鸡巴捣穴的噗嗤声响。
映雪早不知高潮喷水了几回,又被男人用轻纱缚住双腿吊在两侧床柱,骑在她胯间由上至下贯穿,这个体位几乎是将她肏了个透,她双手乱揉着摊开的奶子,只觉脑中如撞钟,过度的快感让她几乎控制不住高潮,但可怜的阴道只能轻微抽搐,连水也喷不出。
等她昏昏沉沉又从晕厥中醒来,两人早已离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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