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走了。
她不过是为了完成县主交代的任务,否则也不会特地跑这一趟。至于晋江坊恰好开放那个功能,实际上也不过是为了让侯夫人把这信笺传给大爷,按照县主的话说,这侯府里唯一能让侯府不灭亡的只有大爷夏挚。
县主可没有精力与他斗,先把侯府拖垮了再提这位大爷。
*
夏侯府人人自危,因为侯爷的事儿,忽然有几个下人凭空消失了。谁都不敢乱说话,知情的人越来越少,许多丫鬟婆子睡醒一觉,发现同屋的人再也没回来,也丝毫不敢声张。
这些人恐怕都是触及了主子的逆鳞,又或者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夏姣姣这几日火气很大,她每日都要喝那苦药,无论怎么找借口都推脱不掉。甚至以用膳没有胃口为理由,都被知夏给识破了。因为在午膳过后一个时辰服用,午膳已经吃了,晚膳时间还早了,根本不存在这一说法。
夏姣姣不由翻白眼,薛彦真是使了好手段,连时间点儿都掐得一清二楚,肯定是早有谋划。
“喝就喝,知冬呢?我交代她的事儿办好了没?”
说曹操曹操到,知冬已经一溜烟小跑了回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早就办好了,我生怕外头那些小东西鼻子灵,都在内院种的,只是希望到时候它们能跑的进来。”
“它们可比你聪明多了。”夏姣姣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知冬立刻点头:“是啊,薛四爷上次带回京的小黑猫不就鼻子灵敏,把那一盆草都险些吃进去了。”
听到薛彦的名字,夏姣姣的脸色又低沉了下去,知冬在知夏的瞪视之下,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就这么笨呢!县主每次喝完药,都要气氛压抑许久,甚至连带着对她们三个都没什么好脸色可看。
信鸽的“咕咕”声传来,打破了此刻的尴尬境地。
知夏非常乖觉地见信笺送到了夏姣姣的手中,这鸽子是灰色的,一看便知又是晋江坊里面传消息出来了。
夏姣姣拿到信笺仔细看了看,忽而蹙眉,又忽而勾起唇角轻笑,情绪忽明忽暗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县主,嬷嬷的信里说了什么呀?是不是有谁要倒霉了啊?”知冬最耐不住,立刻就凑上前来询问。
夏姣姣抿着唇笑,视线在她的身上扫了一眼,伸手捏了捏她脸上的肉:“是有人要倒霉了,我要让他尝尝什么是叫风水轮流转,什么叫因果循环。”
“什么意思?”知冬咽了咽口水。
“没什么,我跟林嬷嬷说,你们几个年纪都大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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