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知夏见她阴沉着脸一直不说话,心里有些担心她憋坏了,遂走上前几步,轻声安抚她。
夏姣姣冷哼一声,“笔墨纸砚,我要写信,你们都别看。”
知夏不敢多问,立刻替她备好一切,连墨汁都研磨好了。
夏姣姣挺直了腰板,手里握着毛笔,眼睛轻轻眯起。
薛彦不仁就别怪她不义。米需 迷 言仓 土云
之前听他说给她吃苦药,不过是为了吓唬她,要她多爱惜自己的身体,那时候夏姣姣是有点感动的。无论出于哪种角度,他希望她不要那么极端,夏姣姣都觉得这是一种惯性。
但是当他要她继续吃,而且是那个破烂理由的时候,她就发誓要薛彦吃不了兜着走。
“我所吃过的苦,一定让你都尝尝。”夏姣姣扯着嘴角轻笑,只不过笑意不达眼底,看着有些阴冷。
如果是知夏她们看到的话,估计会觉得县主此刻的表情与之前说起扒皮、五马分尸时候的一模一样。
坐在马车里,正拿着脂粉往脸上抹的薛彦,再次打了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