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
这件事,他没太在意,听穗成峰的意思,是家里商量的结果,横竖是谁都一个样,就应了下来。
但究竟如何,这各中缘由,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穗禾清醒了些,睁开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呆滞,好半天才慢慢有了焦距,但显然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恐慌感。
池晏清适时的把手收回,“醒了就回床上睡,大半夜的喝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他起身欲走,却被她抓住了手,他僵了一瞬,低头朝着她看过去。
她垂着眼睫没有看他,整个人沉浸在自我的情绪里面,声音小的都快要听不见,“爸,是不是我不够好才没有人喜欢我?”
池晏清微微一怔,这个角度,他甚至都能瞧见她胸前蕾丝V领掩着的半个胸脯,那抹粉意半遮半掩的诱得人喉咙发痒。
意识到不妥后立马挪开了视线,嗓音很淡,“不是,你很好。是阿羁那小子的问题。”
他扯开她的手,“很晚了,回床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