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拍打着依然紧闭的门,“福伯,你开开门,我有东西要给安奎哥。”
吱呀一声,铁门发出沉闷的声音,福伯的身边站着安远山,安奎的父亲,“沈姑娘还是回去吧,奎儿已经订了亲,下了聘。这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我们奎儿拿着也不方便。”
连翘拼命的摇着头,不,不会的,安奎哥说了,他喜欢自己的。“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安远山冷漠的扔出一带银子,“你们沈家已经败落了,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官家小姐?你根本配不上奎儿,识趣的话就拿着银子快点走。”随即示意福伯关上铁门。
连翘眼睁睁的看着那铁门在自己面前缓缓的关上,好像关住了心里的最后希望。心里的一点信念也轰然倒塌。
那两头威风凌凌的石狮子和那被扔在地上的一小袋银子仿佛有生命般的嘲弄的注视着泪水弥漫双眼的沈连翘一步一回头的离开。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辆马车匆匆忙忙的从一座大宅院里面奔出。
四十岁的老妈子脱掉了长裙褥子,穿上麻布短裤,利落的赶着马车,而马车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嘤嘤的哭泣声。
沈氏看着自己身边还一脸睡意未消的小儿女,心里万分的苦涩,自己怎么这么的命苦啊,斗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等着老爷子的正室病逝,做了老爷子的填房夫人,本以为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不想却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老天爷这是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啊。
沈连翘拉着自己的妹妹沈浣蜷缩在马车里的一角,沈浣年纪还小,大晚上的被折腾起来睡意未消,这时候也不管自己的母亲哭个不停,慢慢的又打起了瞌睡。而沈家唯一的儿子沈浩也是靠在马车内壁上睡了过去。
“娘,我们这是到哪里去?爹爹呢?”连翘一边把自己的披肩往妹妹沈浣身上拉,一边问出自己憋在心里面一晚上的疑问。而怀里的白脂玉慢慢的变得冰凉。
沈氏本来已经慢慢回复平静的心,被连翘这一问,又开始嘤嘤的哭泣,“你们以后就没爹了,被皇上给处死了。”说完也不管大女儿听的明白不明白,捂着心口默默地流泪。
爹爹死了?虽然从小自己就不受爹爹喜欢,听老妈子说,自己生下来的时候,爹爹一听是个女孩子,连娘的房间都没进,直接掉头就走了,娘亲派了人去问给大姑娘取个什么名字,当时爹爹正在『药』房里面摆弄连翘,就随口一个『药』名就是连翘的名字了。因为爹爹的不喜欢,连带着娘亲也不怎么和自己亲近,基本上在过去的十二年里面,连翘是没有享受到一点父爱母爱的。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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