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乓的声音后,才磨磨蹭蹭地爬起来。
“起了?”
正在院中打拳的井禾听到开门声,回头道。接着皱了皱眉,“你脸色不对,可是昨晚没睡好?”
许凌亚惊了一下,含糊应了声,拿起放在门边的褐色圆箩去喂鸡,逃避了井禾打量的视线。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一定很可疑——井禾打拳有一种流畅而充满力量的美感,连带着那套拳法都显得高深起来。既然来到古代,许凌亚就常常幻想自己成为一代武林高手“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每次井禾练拳都在旁边专注地看,心里偷偷学习着。可现在,他恨不得在两人中间竖起一堵柏林墙,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喂了鸡,许凌亚又拿起长长的扫把扫了院子。果儿已经手脚麻利地烧好了水也炒了菜,锅上正热着馒头。许凌亚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前些天他只嫌活儿太多,现在却觉得应该让自己显得很忙碌,这样才可以避免小丈夫的“关心”。
“夫人,白菜和葱都有些干了,咱们浇些水吧?”
果儿适时地冒出来,摸了摸菜地里的土后说道。
“说的是。”许凌亚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道。见果儿跳起来提起了水桶就要打水,忙接过来说:“你力气小,打水的事还是我来吧。”
果儿也不推让,爽快地就从井沿边让开,蹦蹦跳跳地从厨房里拿了一个葫芦瓢出来。等许凌亚打上水之后,将一瓢瓢水细心地、均匀地洒到菜地里。
“还好咱们家就有井,不然得到村子那头去挑水了。”许凌亚忍不住感慨地说。这个七户村总共只有两口水井,一口在村子靠西头,另一口就是井禾家这一个。其实这最初让许凌亚很惊讶,他知道古代打井不容易,通常都是一村甚至几村人共用一个水井,井家却独有一个,这不能不说是奢侈了。开始他打水的时候都偷偷摸摸的,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不过也幸好如此,才让他的工作减轻了不少,不然他就要以自己现在这副“娇滴滴”的身躯到百多米远的地方,用沉重的木桶打了水再辛苦拎回来。
“是啊。”果儿笑眯眯地应和,“都是老太爷的功德。”
许凌亚好奇,却又不能询问这种原版明显清楚的问题,急得心里痒痒的。
好在果儿性子活泼,自己就噼噼啪啪地说开了。原来二十四年前井禾祖父井正源游行至此时,恰好这一带地区瘟疫蔓延,几乎家家都有病人。井正源留在七户村,就在现在井家的位置搭了一个小草屋为众人医治。那时草屋周围都是露天躺着等候医救的病人及其亲朋,寒夜风雨也不离开。井正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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