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种“借”与“还”之间有因果,还有皮肉剥骨的痛楚。同样,箫琰的功力也是承自于兀言昊,而非踏实修习而来,无由之水,本就很难留住,现在卫嫤的身体起了变化,箫琰的身体也跟着起了变化。
这种变化是相反相承的。
每一寸肌肤都痛得像要裂开了一样,这是箫琰现下的感受。卫嫤仿佛变成了全身钢针的怪物,每次触碰,都刺痛难耐。汗水涔涔而下,转眼就沾湿了衣面。他头一次这样迫切地想要离开,离开那双纤纤玉手的抚摸。
“嫤儿……”眼前的影像模糊起来,他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濒临溺亡的人,试图在水里找到一线生命,而身体力里的流逝,他脚下发软,仿佛踏在了湿软的棉花上。那些直接心臆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便只有无边无际的痛楚。好痛!仿佛每一处毛张都被细点撑开了,一点点钻心地痛,带动经络胡乱跳动。
箫琰终是不支,瘫倒在了卫嫤身下,用力地抽搐起来,一缕暗色的血痕沿着他的嘴角垂落,像一条被拆断的红线。他皱紧的眉头猛地舒展开,脸上却因着那不可抑的痛楚,青筋暴起。
卫嫤根本没意到自己在做什么,她不知怎么的,就迷惘了,像是身体里无端端就破了一个大洞,内息纷乱涌动,齐齐沉入到那个可怕的黑洞里。她想离箫琰再近一点。最好是将他整个都吞进去,融入一副身体里。
突如其来的热力撵着她起伏不定,炽热的撞击,破碎了她所有的理智。那一瞬间。身下的人好像有了体温,软软的,温暖的体温。她慢慢描摩着他秀气的眼睫,将身段抬起,放下。她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仅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那种深抵花房的饱胀,令她踏实。
箫琰的声音渐渐地嘶了,头发被汗水浸润。狼狈地贴在脸上,他颜色发白,像陈旧的石灰墙,白里还带着一丝只有死人身上才会出现的乌青。可是身体的兴奋却没有歇下来的预兆。
他看着卫嫤狂热的眼睛,渐渐放弃了挣扎。那些喧嚣的痛楚似乎离得远了,他听不见,也看不清,渐渐地,肉身似乎与精神分裂成了两半,他在迷离之中看见了一大片星光。光芒细碎地洒在卫嫤洁白如玉的肩膀上,玉臂上,仿佛露水顺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姿缓慢滑行。
他好像快死了。
乐青说,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是留不住,人一样,力量一样,就连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也一样。无数暗流顺着七经八脉汇入卫嫤的丹田,让她变得殷实。变得清明。可当她看见自己身下那气若游丝的人,她的脸才真正的变了。
“箫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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