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妻主居然没有跟来,她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正夫与宠shi们受辱,却不置一辞。他恼恨起来,又腰肢扭得跟麻花似的。
卫嫤看着恶心,扬起手里的剑鞘往他后腰狠狠戳了一下:“你身上长虱子了?再扭我就把你送给熏珏!”她心情极端恶劣,看人的眼神夹着三分煞气,飞凰从没遇到过女人的冷脸,不禁一愣。卫嫤已转头过去,冲熏珏道,“你来带路。”
熏珏不敢确定她的真正身份,可也不敢怠慢,赶跟了上来,飞凰的脸立即就青了,斜里蹿开了两步,嚷嚷起来:“不敢劳烦熏珏大人,我来就好,我来就好。”他忍住不再乱扭,却偷偷拿眼睛打量卫嫤的表情。
熏珏手下的女子们都笑起来,一个个交头si语,并不将卫嫤放在心上,其中一个笑得刺眼,所有人都听见了:“飞凰公子的甜言mi语到我们熏珏大人前面就没用了,我们熏珏大人不爱听这个。”跟在边上的山贼怪笑道,“熏珏大人不爱听这些那还能喜欢听什么?姐姐说来听听。”那女子便咯咯地jiao笑起来:“喜欢听飞凰公子惨叫啊,你没听过叫着会打弯的?比公鸡打鸣还好听。”
飞凰听见有人把自己跟公鸡比在一起,恨得一把将手抓进了肉里。他想起庞文绢,火气就更大了:“随便塞个女人给我就说是妻主,文不会文,武不会武,自家人落难也装没看见,真当小爷我是白整的?”他咬咬牙,又偷偷看了卫嫤一眼,再看向柳欢,心中一动,便慢下数步,将脸凑上了去,叫一声,“柳姐姐……”
柳欢正在盘算着卫嫤见锦娘的事,没留意飞凰那谄媚的眼神,倒是被谢征发现了一些端倪,他有些莫明其妙地转向二长老,问道:“老爷爷,不是说南禹女子的宠shi是世上最忠心的狗么?怎么这人像只大灰狼一样?”
二长老冷哼道:“什么狼?明明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巫族还不就是靠几个蛊毒控制着这些蠢货,又能玩得了多久!”他现在能动了,但是武功却废了将近一半,不是乐青不想帮他,而是这样的独门点xue手法太可怕,寻常的推宫过血根本没什么用。
卫嫤走着,忽然抬头看了飞凰一眼,轻飘飘地道:“你也中了蛊毒?是什么蛊?”
飞凰好不容易等到她和自己说话,一时眉飞se舞,赶紧绕过了熏珏,跟在了卫嫤身边,可怜巴巴地道:“是炎蛊,一个月发作一次,没有大祭司的解药,就会热得像火烧似的人,寸寸皮肤都像是要裂开一样,所以我每个月都去山上等解药的。”
卫嫤点了点头,又道:“和你一样身染蛊毒的人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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