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水南流,冶铁的队伍壮大起来,治毒的队伍也跟着掺和进来。
然而令玉煜震怒不已的却不只是这个,而是营中逃兵的出现。
“修书给苏大学士,让他派兵增援,让北伐军前来勤王!”玉煜终于按捺不住了。
“皇上,派出去的探子都没再回来,多半……北上的路已被人截断,过不去啊。”副帅是个正值壮年的髯须大汉,姓胡,单名一个飞字。是硬拼着战功提拔上来的猛将。此人好战,卫嫤却偏不让他有机会与自己对战,每次偷袭,似乎都刻意绕过了他的布署,这令他十分恼火。
胡飞自诩为一代名将,却不想栽在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娃娃手里。
他都快被憋出病来了。
“过不去?你当北面真的是铜墙铁壁?我给让你当副帅不是让来结构给朕添堵的,就不会用用脑子想想办法?”玉煜将桌上的茶盏摔了个粉碎,巨大的声响激得胡飞背脊一挺。
他寻思片刻,大声道:“皇上,我们兵马不少,为什么要在这儿屈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攻过去不就得了?那边都是女人,女人力气小,速度慢,我们一个可以敌三个!”
玉煜狠得一咬牙,将案上的砚台举起来,冲着胡飞头上用力掷去:“你开得了城门么?你对付得了他们的机关人么?如果事事像你说得那样简单,那好,朕的位子就让给你,如何?”
众将见龙颜大怒,无不吓得面色如土,即跪至玉煜脚下高喊息怒,可是玉煜被他们这样一搅和,心中更是不满,将沙盘一脚踹翻了,坐回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胡飞虽然犹感不服,却也不得不低头称罪。
北夷的二十王子丹塔进帐,看到的就是满地跌跪的人。
“生什么气呐?你气我更气!”丹塔命人拖着两匹饿死的战马丢在玉煜面前,同样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胡飞平时就看他不顺眼,突然被那张口吐着舌头的死马吓了一跳,立时蹿起来,就要揍人。倒是左右识趣,赶紧将他拉住。
“你什么意思?”玉煜炸毛了,看丹塔如此行径,他立即明白了**分,说话的语气也不似平日里亲近,“你的马死了也要算在朕头上?打战不得一点牺牲,你当那常州是白给你的?”
丹塔怒道:“你还和我提什么常州?常州如今被你的北伐军占了,我十七、十八两位哥哥罹难于野,死不得其所,你不是说北伐军都是老弱兵残么?你不是说夏侯卓渊是个残废么?枉我那样相信你!”
玉煜闻言一愣,良久才反应过来:“北伐军占了常州?这怎么可能,你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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