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着了火炭似的。卫嫤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曼声道:“我说我很有本事,你却不相信,按说,我该早早就杀了你才好。可是到了今天。却有些舍不得了。你说。要是覃远明知道你出卖了他们,他们会怎么做?他再是一肚子坏水,也不会真的投靠北夷。你的银子,怕是白给了。”
“你!”丹塔被她气得吐了口血沫。
卫嫤这时却已经放了手,离他远远地一站,笑开了:“所以说人蠢看得出。”
丹塔大叫道:“死女人,你有种!”没等他骂完,便生生受了一巴掌,众人都知道了卫嫤的身份,当然不用再客气。
予聆好笑地握住了她的手,伸手穿过肋下,将她缚在怀里。这才小心地问了声:“身上没搽香粉吧?嗯?”
卫嫤见他作势要嗅,脸上便有些挂不住,可来不及思考,身下便是一轻,跟着白衣掀动,竟是被予聆横腰抱上了马背。赤邪回头望了一眼,探头来给她摸了一把,希律律地发出一声长嘶。卫嫤喜道:“原来它还记得我?”
予聆在她耳边道:“你原本就是它的半个主人,不记得你,还能记得谁?”说着,一拍马,带着卫嫤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卫嫤为了赶路方便,一身未着环佩,如些窝在怀里,反倒觉得予聆的剑鞘拍着小腿不舒服。予聆大概感到了她的不适,干脆将长剑绕去后面,负在了背上。赤邪跑得四平八稳地,发扬了它作为一代名驹的优雅风范。而更让卫嫤感到意外的,是予聆特意替她捂住了小腹。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赤邪奔往的方向,却不是守府,故此卫嫤有这一问。
“去个好说话的地方。”予聆示意她靠在自己的胸前,缓缓收了马缰,赤邪奔了一阵子,突然在一间民居间停下了。来去不过两刻钟的光景,但卫嫤却差点记不住路。她记起方才路过的那些石头,倒像处处都是路标。卫嫤明白了,予聆所说的“好说话的地方”,就是隐卫传递信息的地方,她从陷入南禹之后,接收消息都是断断续续的,这一次,予聆是要让她来验收这支新晋隐卫的成果了。
“我还以为你有别的话同我说呢。”卫嫤收紧的心,莫明其妙放松了一点,即冲他展颜一笑。却不料一回头,却碰上了他那双漆黑如点墨的眸子,突如其来的震慑,令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原本贴着他的背脊,不自觉就离开了几分。
予聆的手握着很紧,还没有放她下马的意思。
“我是有些话同你说,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予聆看了她半天,差点把她鼻尖上的汗看得冒出来。
卫嫤盯着他抿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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