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倒好,反把女儿往政敌府上逼了。
自从予聆把人掳到这儿之后,她就不走了。
“你肚子里这个真的是他儿子?”予聆讶异。
“予聆公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苏子墨脸上一红,却是恼羞成怒。
“呃……当我没问。”予聆抓抓脑袋,讪讪地退了出来。
琴声再起,犹自带着点忿然之意。刺耳得就像弹棉花。
予聆抠了抠耳朵。为卫嫤感到折磨。
转过琴音袅袅的小榭。便是卫嫤所住的房间,只是屋子里的首饰箱笼都不见了,显得空荡不少。床榻上。并肩躺着两个人,一人白发如流云丝丝,一人笑意从容,却都无知无觉。
真正像是一对漂亮的木头。
乐青与齐思南立在床边,忙着看诊把脉,前者看见予聆进来,先放下了针盒。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胡乱撩袍坐在廊下,都有些心烦意乱。
“孩子都快生了,她却还没醒来。要再这样下去,大小都有危险,我是个大夫,不是个神仙。”
“我知道。你以为我顶着一身女装每天垂帘上朝,很有意思?若不是岳父提点,我还不知道要闹多少笑话。”予聆这个“女皇帝”早就想甩手不干了。
他当机立断,做了一件好事,同时也阻断了完完约独大的路子,可是得来的结果却实在不好。
卫嫤还没醒来,那三天一朝最受折磨的就是他这位准姑爷,最最可恨的是,小枇杷等人全都只惦着箫琰的好,只肯开口唤他“二姑爷”……他只有多二?这不是做小的预兆么?
“怀阳王侧妃的产期也近了,这么算起来,倒是离得很近。多弹弹琴是好,你别成日去烦她。”
“嗯。”予聆听着那弹棉花的声音,越发郁闷,想了许久,才轻声道,“小九的血气不足,虽是段氏嫡系的子嗣,但未必能发挥赎魂咒的全效,嫤儿和箫琰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将来……”他扯着头发,苦恼之极。他这样的守护,又有什么用?
当初想起小九的血也是凤血时,他还高兴了几日,却没想到这货的血气早已经被那些不要命的女人亏得差不多了。还好他如今是跟了飞凰,要是跟了随便哪个女人,现在还有命?
死马当成活马医,可恨却只医了一半。
“梅大公子说过,漠北将来兴兵已是必然,你坐上了龙椅,世间又哪得一位骁勇善战的‘予聆公子’北上迎战?你等得,完完约等不得,谁不知道他那点心思?”
乐青还是予聆最好的朋友,因为他曾因卫嫤的身份瞒着柳欢,没少在夫人面前跪过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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