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围了起来,远远的一顶轿子忽闪忽闪正往这边赶。
蒋涵离边走边伸头看:“又有人来吃饭了,看样子是个官儿,咱要不要等他吃了这一顿再说?”这次办差,可是皇上要求低调的,不能大张旗鼓的去,以防贪污者有了防备。
蓝月轩扑嗤一笑,对蒋涵离道:“你这衣裳换了,怎么性子也换了这许多!”他瞟了一眼渐行渐进的轿子,“唔,三品官轿,这天曲镇上,最大的官儿就三品吧!”他托着下巴,望向柳暮远。
柳暮远点头道:“是,漕运督司金大人!”他望了蒋涵离一眼,补充道:“金盏花的哥哥!”
蒋涵离正在好奇三品官儿,听到柳暮远的话大惊:“金盏花的哥哥?他……他……他怎么在这里?”话说,她一直觉得金盏花是孤儿的,因为,他不象有人牵挂的样子。
牵挂,和被牵挂,都没有。
澹台溶望了望蒋涵离,又看了看柳暮远,静静的握紧蒋涵离的手。
蓝月轩扯过一个板凳儿,坐到柜旁道:“他怎么在这里,得问你!”他顺手提过一个小酒坛,“当年,金盏花被他哥哥金大强献与公主,公主一高兴,就保举他做了官儿,这个金大强因为擅长钻营,不多时就升到三品,上次他入府拜见公主,公主正好要入宫,见了他便给皇上提了一提,皇上就把他派遣至此,这眼看着一年多了!”说完,他拍开酒坛泥封。
“看来,这酒楼没跑儿了!”他轻轻一笑,仰头喝了一口酒,结果被呛的直咳嗽。
蒋涵离摇了摇头……金盏花摊上这么个哥哥,还真命苦!不过,一个金大壮,一个金大强,他爹娘还真会起名字!
柳暮远端了碗水过来:“润一润吧!这里的酒必然酿造时辰短,粗粮酒糟蒸出来的!”他说着,把水递给蓝月轩。
蓝月轩喝了两口水,摇头道:“这酒楼,不能让他们开下去了,好不容易上了岸的人,巴巴的吃一口酒,被呛死不说,还要遭这黑心奸商的欺压,不是太让人寒心了么!”唔,佛曰,要日行一善,他这就是在做今日的功课。
没想到,三品官儿金大强见了澹台溶,倒也认得:“不知澹台将军莅临本镇,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他恭恭敬敬,一个揖作下去。
澹台溶抱抱拳头,淡淡道:“好说好说,金大人客气了!”他一点酒楼,“本将军觉得这酒楼不错,欲盘下送朋友,掌柜却将你请了来,莫不是这酒楼是你的?”他轻描淡写的问。
金大强站直身子,朝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将军说差了,这酒楼是下官替安乐公主打理的,将军若想要,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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