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喃喃回忆道,“红绳上掉着一个小小的掉坠?”再次确认又问,“有多大?”
卡尔克想了想,便又道,“大概就我这小手指这么大。”卡尔克说着便将手给拿了出来比了比。
“对,我见过,我见过。”我突然想起来,刚刚在赫雷怀里时似有看到他衣服层内,似乎有一块红色的布包着个什么东西,而那红色的绳子正好掉在外面,而那掉坠也似乎就是他讲的这般大小,连忙拿着灯便向赫雷照去,放下了手中的蜗牛,将手向他衣服内摸去,果然被我摸到,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它拿了出来,再次拿起了蜗牛,递到了卡尔克面前,道,“你看是不是这个?”
卡尔克接了过去,连忙拨红布打开,开心的抬头,神彩飞扬道,“对,就是这个,姐姐怎么知道在赫雷大哥身上?”说着两眼闪闪而疑惑的看着我。
他此时这么一问我,反倒把我问哑了,这也是当时被赫雷抱住时,无意见看到的,再次想起赫雷的怀抱,有点恍神,仔细的低头看了他一眼,心里五花八味的,心里明白对他的好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好感,呵呵,我也并不是什么那十七八岁情犊初开的小女生,一度的我对爱情已经失去了信心,也失去了对此衡定的标准,不知道什么才算爱情,因为灵们让我感觉错位,所以有时我也疑惑,当初我喜欢的人是否真的是喜欢的?而此时并非有灵的存在,那我这种感觉便是我自己的。
曾经我的爱情,我不知道是被我自己藏送,还是阴谋与灵的结合,但我只知道,真心的付出得到的会是心碎,所以我一度的再次告诉自己,爱多可笑,恨多无聊,只是想要告诉自己,爱情不是我所能接触的,只是有时发现感情这东西就像一个麻醉药,在你不小心的时候就容易麻醉了你,虽然我极力保持着与男人之间的距离,但发现,有些东西,在不经意之间就容易侵入你的思维,就算你克意的去告诉自己,事情并不是那样,可有些还是无法连自己都能骗过自己,就像不经意之间人打碎了一个麻醉瓶,而粘到了一点麻醉药的人,无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