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了脸上,包括眼中一切的神色,浅笑着走了过去,“王爷,好雅兴!”
“楚公子,起的这般早?”云袖知望向来人,分神俊美的容颓上,泛起了一丝弧度。
秦楚点了点头,在云袖知的对面,坐了下来,这才发现,石桌上,摆放着一盘棋,而云袖知的手中,也正执着一颗白色的棋子,“王爷,自己与自己下棋,不觉得有些无聊么?”
“确实有点,不知道楚公子愿不愿意陪本王下完这一盘棋呢?”
“荣幸之至!”
秦楚微笑,伸手,执起了一颗黑子,但还未落下,便听得云袖知开口道,“楚公子,本王刚才一直苦思,接下来这一步子,白子究竟该落在哪里好呢?”
“那王爷想出来了么?”
云袖知摇了摇头,放下白子,“楚公子,不如,由你来下这一步子,如何?”
秦楚闻言,纤长的睫毛,倏然一敛,遮住了眸内一闪而过的那一道精光,取过白子,毫不犹豫的落下,浅笑从容道,“如此,王爷觉得如何?”果不其然,昨夜,对面的人是在试探她,只走,她躲过了他的试探,却更加的担心起了那一个人。尽管心中清楚地知晓,他绝不会有事!可,有时候,太过在乎一个人,知道与担心,就会成为两码事!
云袖知执起一颗黑子,步步紧逼的落下。
秦楚分毫不理那围困的棋子,从另一方,沉稳的进攻。
云袖知收了手,挂着秦楚那几颗‘垂死’的白子,微微一笑,“楚公子,昨日,你说你仰慕叶将军,那么,待会本王亲自带你去目睹一番,如何?”
“荣幸之至!”
……与云袖知一起用了早餐后,云袖知带着一行轻兵,再带着秦楚,向着‘北暨城’与‘西桦城’交嚷的‘暨桦谷’而去。
暨桦谷,乃是祁千昕回西越国的必经之地。
此谷,地势险要,两边,乃是陡峭的峡谷,只有地上一条狭窄的通道。
……官道上。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策马而来,为首的那一袭红衣,衣袂翩扬间,令峡谷上的秦楚只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衣袖下的手,不由自主的紧握了起来。
云袖知自身后靠近秦楚,与秦楚并肩而站,风扬起他的白衣,似出尘,恍若临风而去,“楚公子,你说,这一战,西越帝与叶将军,谁会胜呢?”
“战场之上,胜取,往往都是一线间的事,说不准!”秦楚淡言。
“之前的那一盘棋,楚公子可有兴趣再下下去?”
“若是王爷有兴致,在下自然奉陪!”做了一个‘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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