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倏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任何一个后宫的女子,都不可以小觑!秦楚此刻,总算是明白了这一句话,莞尔一笑,从容道,“确实是南宁帝让我前来!”
“你可有什么证据?”
“云南王,仪贵妃的亲生儿子,这算不算是证据?”平静的一句话,令女子猛然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已是相信了面前之人,转身,面对着佛像再拜,问道,“他好么?”
“很好!”
“他让你前来,所为何事?”
“……”秦楚一边说道,一边注意着女子的神色的变化。
仪贵妃三拜佛像,许久,道,“我知道了!”
闻言,秦楚站起身,准备离去。而,才刚一迈出步伐,便听得身后突的转来阻拦的声音,“等一下!”
秦楚回头望去,“仪贵妃还有什么事么?”
“他,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仪贵妃还俯拜在地上,所以,秦楚看不见她的神情,可从声音中,还是可以明显的听出一二,半响,道,“我也不知道!”
“若是你再见到他,就请告诉他,其实,他根本不欠我们母子什么!”
“好,若是我再见到他,会转告他!”见女子不再说什么,秦楚抬步从殿的后门离去,与那两名侍卫汇合,快马加鞭的赶回去。
……回到西越国大军驻扎的大帐,秦楚掀开帘帐,步了进去,毫无意外的看到了那一袭红衣,正在认真的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千昕!”秦楚站在书桌旁,轻轻地唤了一声,以为祁千昕不会应自己,却不想,他放下了手中拿着的奏折,侧身,面对着自己,“阿楚,这两日,你去哪里了?”
秦楚眸光一闪,敛睫毛,道,“我不是与你说了,去后方医治伤兵了么?”
祁千昕望着秦楚,就在秦楚迫于空气中那一股无形的气压,忍不住准备来个‘坦白从宽’的时候,只听得祁千昕似有似无的叹息了一声,“阿楚,我究竟拿你如何是好!”
“千昕!”秦楚明显拖长了音调的唤道。
祁千昕又是一叹,道,“我已让士兵准备热水,待会,你先沐浴,再休息一番!”
秦楚用了的点头,还是面前的人最好了!
……另一处大帐内。
云袖知褪去身上的衣服,一边翻看着手中的奏折,一边任由军医为肩膀处的箭伤清洗、上药、包扎。
军医随军多年,什么样的伤口咩有见过,可是,面前这般硬生生穿透肩膀的箭伤,一时间,还是令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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