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的手中。
所有的一切,都只在一贬眼的刹那发生。
秦楚猛然一手捂住了唇,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圣菱的腹部,被‘血杖’硬生生穿过,反而解开了身上的穴道,双足一软,屈膝跪了下去,圣洁的白衣,前后开出一朵硕大的‘红花’,异常的妖冶。
秦楚骤然反应过来,飞身上前去,一手抱住因圣菱抱不住、而落向海面的小家齐,一手拥上圣菱的肩膀,不让她倒下去。
祁千昕与云袖知,也同时飞身上前去。
庄傅雪双目睁大,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动荡不得。
圣菱靠在秦楚的怀中喘息,身上的鲜血,不断地滑落下来,好不容易开口的第一句话,竞是急切的向那一个侧对着她而站的黑衣男人解释,“阿玄,没有,阿菱没有设计你,也从没有想过要伤你,你最后……最后再信阿菱一次,好……好不好?”
侧站的男人,完美的侧脸,周身的冷冽气息,没有丝毫的变化,身体,也未动一下,尽是冷漠无情。
秦楚开始怨恨起自己刚才的不语,若是她刚才开口,告诉那一个人男人,一切不是他听到的那样,事情,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可是,庄傅雪那一刻用小家齐做威胁,她……她……大声的对着圣玄道,“真的,圣菱她没有和庄傅雪一起设计你,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这一切,她真的不知道。”
侧站的男人,依旧没有动。
圣菱忍不住缓缓地闭上了眼晴,这时,脑海中,忽的划过了那一日与谦长老的那一段对话:
“谦长老,不用担心,阿玄不会伤害部落内的人的,若是……若是他真的伤害,真的到了那一天,阿菱愿意一死……阿菱与他的身上,有着‘生死同命蛊’,阿菱一死,他也就……也就……”
“阿菱,难道你不知道,你身上的‘生死同命蛊’,早在当年就已经解开了么?”
“这,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我的心口,在没有想起傅雪的时候,还是会时不时的疼痛……”
“阿菱,‘生死同命蛊’确实在当年就已经解开了!”
……当日的话,应犹在耳,这一刻,圣菱想,她或许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她知道的太晚,再多的解释,也已是枉然,眼角,一滴泪,顺着脸庞滑落,滴在海面上,发出‘叮咚’一声脆响,然后整个人,再没有了气息。
没有人看到,一直面无表情的圣玄,负于身后的手,在不断地收紧,无焦距的漆黑眼眸,有着超越任何一个人千百倍的刺痛。
庄傅雪跑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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