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实际上除了在路鹤宁的事情上他理亏之外,其余的地方他始终认为自己无可挑剔。然而他们的争吵却很频繁,缘由也多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他把脏衣服误放进衣柜里了,又比如他们上床的时候他没有接吻。
陈楼的声音微微拔高,这次愈发的不耐烦,沉声道:“关豫,回答我。”
“烦,”关豫的声音很平静,那些潮水般奔涌的记忆和压抑感让他没有一丝迟疑的补充道:“很烦,很厌恶,很难以忍受。我不知道怎么做你才能安生过日子,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揪着当年的一点旧事不放。如果不是我没有足够的资本支撑自己净身出户远走高飞,我也很难保证,我和你到底能不能凑合这些年。”
他们之间出现问题的时候已经有些麻烦。
房子是俩人一块买的,车子也是一起换的,都还带着贷款。信用卡里的欠账一大堆,俩人每个月的收入虽然不少,但是花出去的更多。关豫当年出柜后被关家扫地出门,基本是身上没存款,背后没靠山,而陈楼虽然没出柜,情况却也不见得能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