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能记在心里先去睡觉了。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他烧火起灶,把昨天的饺子热了热,这才去叫老太太起床。
老太太慈目善目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陈楼心里咯噔一下,轻轻地伸手去晃他,又轻声喊了两声……半晌,终于忍不住恸哭出声。
大年初一,老太太驾返仙乡重回极乐世界,陈楼作为长孙,拿着死亡证明跪守五日,最后把随身的钱半数用在了丧葬上。葬礼完成之后,他在祖坟面前三跪九叩,自此离开老家,再无挂念。
第57章
陈楼读博之后日子更忙,导师对他越发器重,不过一年又推荐他出国交流,陈楼第一次办了护照,坐上了国际航班,见识了出发前是白天到了地方后还是白天。等交流之后再回来,身份已经水涨船高,头衔上带博士了。
他这两年在国外,经历了语言不通和再遇精英的各种困境,好在咬牙一一克服,交下不少朋友。大家回国之前还搞了一个活动,一行人通过一个全球的大学生志愿组织报了个项目,跟其他几国的几位朋友一起奔赴非洲。
这个组织的活动地区主要都在集中在亚非一代,陈楼一行人参加的是医疗和保健项目,于是先抵达南非,然后途经纳米比亚再一路往北。后面的顺序陈楼没太在意,唯一引起他注意的是在喀麦隆的短暂停留中,他似乎遇见了一位故人。
至今他也不确认那个人是不是,当时他们一行人刚目睹了一起自杀式袭击,乱哄哄的时候被安排在了一家中国公司的基地上。这处基地条件算是不错,虽然清一色的铁皮屋,但是基地中间还有篮球场。陈楼和几个朋友在场地上活动了几分钟,还没热好身就见一个中国负责人过来请求说,基地上有人打摆子了。
打摆子就是得了疟疾,中国算是无疟区,但是非洲却是高疟。陈楼来之前就备好了药物,这会儿要去取,才被告知对方已经用了青蒿素和止痛片。青蒿素对这个作用的确明显,只是副作用也大。陈楼有些不放心,拿了东西就要过去看看。正好同行的朋友看到,顺手替他挂上了一个口罩。
陈楼无奈的笑笑,却没坚持,于是歪歪斜斜地顶着口罩就进了那位病号的房间。
病号正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皮肤黝黑,然而下巴的线条流畅,挺鼻立目,是个颇为英俊的男人。
陈楼看到第一眼的时候想,嘿,小伙子长的不错。
等第二眼的时候又有些迟疑:这人看着怎么那么像谁呢?
他自己劈风斩浪地往前奔了这么久,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个人跟他一同重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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