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门道避开官府缉查。”
云荇卧榻时从未断过书信,她写道授衣假在即,只身回乡恐遇地痞,需要雇能够惩奸之余又不会惹祸上身的镖师。
混这种的,押镖只是明面活儿,使什么手段由他们说了算,雇主只要有钱就行,人家故土远在淮州,千里迢迢来到玶都,老余只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谨慎一点总没错,别的不作他想。
云荇把一盒墨玉棋子挪向他:“有劳。”
这成色,一看就非凡物。
“去去去,自个儿留着雇镖,别以为那种暗镖要得少。”老余把棋子推了回去,“你最近不来,不晓得连家小侯爷跟夷人在南郊大战,听说精彩纷呈,可惜咱们都是小民,你要是去了,没准更风光。”
“你不要就拿去当掉。”云荇淡然一笑,将图谱收入怀中。
玶都世家子弟不用回乡备寒衣,连秦借此休沐期,向犀霜以周游相邀。初三那日,日头正盛,左右不见犀霜,雇的车夫适时递来一壶水,让他到车舆内等候,连秦道了谢,上车掀起帷幔看天边流云,却越看越困倦,竟徐徐睡了过去。
这一睡,异常漫长。
昏昏沉沉,四肢无力,双眼被什么蒙着,始终未能睁开,鼻腔也处于闭塞状态,积气无法排出,唯有张嘴大口开合。
很快薄唇就被未知的软滑之物贴上,堵住了大部分的空气,意识混沌中,嘴被迫张得更开,软滑之物更加得寸进尺,从他的唇边,下陷到口腔,他的舌头被强迫迎接那温热的软物。
实在是被压得气闷,舌头本能地向上顶了顶,这一顶似乎叫软物一个激灵,羞怯地收缩了一下,像是明白这样有用,舌头不断与那块狡猾的软物勾缠,顶弄,耳边传来一丝模糊的叮咛,三分委屈,七分娇媚。
软物没有完全退却,有时稍稍抬高,随即重重下压,连秦靠着那抬高的一瞬换气,马上舌头就因强横的下压而重新紧贴它。
抬高,下压,抬高,下压,软物开始渗出黏液,小部分沿唇角流到颌边,更多的,顺着他的舌根,深滑进喉内。
连秦无法不吞咽,他需要呼吸。
舌头有如软物的弱点,只要一顶,它就怯懦地收缩,泄进更多的氧气,同时渗出更多的黏液,为了通气,他开始从顶弄转为吮吸,有时顶两次就吮一下,吮到最后黏液已经不太渗出了,舌头重新狠狠地顶进去,像是报复它的言而无信。
云荇浑身发软,估算着药效将过,她系上亵裤,从他身上翻下来,也将绑在他眼鼻上的布条给拆了。
连秦被口中残留的黏液呛醒时,天色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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