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颈窝的长发。
她睨着他依旧漂亮的脸,讥讪道:“师兄在说什么胡话?我只会玷污纹枰而已,下什么棋,我离开了,你眼不见心不烦,不是正好遂愿么。”
挟持国戚,玷污纹枰,每一句都出自他尊口。
她没有被年轻男人压在身下的羞赧,眼中只有赤条的挑衅,从头彻尾,彼此都野性难驯,相持不下。
连秦眼窝浅陷,血丝盈目,喃喃自语:“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倘若无法议和,他会被再度幽囚,因无以自遣而返虚入浑,这不亚于当场横刀将他弑心。
连秦一直垂头,云荇被他的长发拂得有些痒,她正不耐烦,臂上的禁锢蓦地松了,她的右手被一把抓起,他微颤着,带着她从衣襟内伸了进去,直到她的掌心完全贴上他的左胸。
“你把棋盘留下……我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