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李谪急得在床前走来走去,然后又凑近身子问:“那怎么样才能够让你好过一点。你这个样子,我真是百爪挠心一样。”
云霁看着他在跟前晃动,有气无力的说:“我痛得厉害,一时聚不起真气,要不,你帮我。”
“好,要帮你功行三十六周天么?”
云霁从被子里抓出来个汤婆子,“这个不能暖到全身。”
李谪明白了,褪了鞋袜外套上床,自己靠着床柱坐着,揽云霁靠在胸口,一手拉过被子替她盖好,一手放到她小腹运气,“这样好点没有?”
过了一会才听到云霁哼哼了两声,小腹上有柔和的真气灌入,而且由于两人本身就是修习的同一门功法,一点阻碍都没有,真气缓缓灌注到她四肢,不一会儿,浑身就开始暖洋洋的了。
原来还可以当人形暖炉来用。
李谪低头看时,就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这才把人放到枕头上,自己也滑下去。还是一手搂着她,一手放在小腹上。
云霁醒过来时,浑身都还暖洋洋的,被子被掖得严严实实的。她一时有些【炫】恍【书】然【网】,这个男人,好像也不错的样子。至少这种时候,他肯帮她取暖。很多男人忌讳的,这个时候夫妻都不同房。
她刚起来,展凤就告诉曾太医一早就来了,诚惶诚恐的在外面坐等。
曾太医半个月来把一次脉,也就来过那一次,这一次是差不多到日子了。不过既然展凤说他诚惶诚恐的,那就不是例行的差事了。估计是被皇帝叫来的,或者已经被发作过了。
唉,倒是自己连累他了。
曾太医还是隔帘给云霁号脉,“老夫开的药,看来贵人时服了,只是效果不如预期。看来要再加一剂丸子。”
“你干嘛叫我贵人?”上回一来还是叫‘方公子’,把完脉就没再称呼,只含糊称‘您’,没想这次叫上贵人了。
曾太医依旧是含糊的笑,“贵人,就是贵重的人,您是皇上看重的人,当然是贵人。”
也罢,这个称呼也可以是不分男女通用的。反正底细已经叫他知道了,要人家还叫‘方公子’,然后说方公子月事不调什么的,着实别扭。
“我这样,会留下毛病么?”
“还不算严重,好好调理不会的。”只是这相国公子大肚子,要怎么收场?不过,这不是自己该管的问题了。
“皇上让臣给您开镇痛的药,臣觉得是药三分毒,还是不要多吃。就吃着臣开的药,再加一丸药丸慢慢调理。”
“嗯,好。你放心,皇上面前我自会说是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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