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比平时松,看来皇帝不在。云霁拿眼搜索着段康,也没见。便蹲在个不显眼的宫室里等了一会儿。想了想,又找到李谪的练功房去,果然在里头,不过不只是他一个人。不见陪练的人,就见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在旁抚琴助兴。
云霁远远的看,还真是她料想的蒋后之妹。三日前新封的蒋婕妤。耳中挺得变徵之音,暗道不好。果然琴弦断了,美人的手指像是受了伤。李谪停下手里的剑过去看,美人就把手指递到他眼前,他笑着含进嘴里,然后伸手把人往上一拉,两张嘴便密密实实的合在了一处。
此时李谪眼中的柔情蜜意,和跟自己在一起时并无二致。云霁隐身在隔一重宫舍的柱子后头,身旁有太监宫女有序走过,只是没人有她这样的目力。她从不曾说过,即便习武以前,她看得也比常人远得多。
再掏出那玉佩看一眼,穗子很新,兴许是蒋婕妤编的吧。她随手往袖袋里一丢,避开已摸清规律的宫廷守卫出了宫。
走到朱雀大街上,觉得肚子有些饿,于是拐到旁边的小巷子要了一碗馄饨吃。那个脸上千沟万壑的老太太告诉她,食物可以治疗心底的伤痛。
她讶然,你看得出来我心底有伤痛,我自己都不知道呢。这是早就知道的事呀,我为什么要伤痛。却被馄饨的热气一时蒸得眼底有了些微湿意。
上天可否借我一双慧眼,能看出何处是真,又何时是真?
当夜李谪问起玉佩,云霁拉开抽屉递了给他。一切照旧,没有改变。李谪一月里有半个月是在方府,云霁一月里有半个月可以上朝不迟到。
当然,曾太医的药也在如常的喝着,只是云霁并无受孕的迹象,葵水又再次来了。只是因为这次是老老实实的喝药,没有再那样痛了。
云霁笑着把李谪放在小腹上的手拿开,“吃了太医的药,好多了。我现在内息流走无碍,四肢百骸都是暖和的。”
“是么,那怎么没见其他功效见效?”
“不就是调理月事么,还有什么功效?”云霁问。她最近勤看妇科的医书,自然知道月事关系到女子孕育子嗣,那些药里有助孕的成分。只是刘香已经把一些秘法告诉她了,她内力醇厚,运用起来十分方便,还不留痕迹。
“当然是。。。。。。小霁,你没捣鬼吧?”
“天地良心,那么苦的药,你叫我喝,我每天都喝的。”
李谪得到的消息也是她每日都喝的。可是,他们已经在一起两个月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李谪回头又找了太医来问,太医抹抹汗,皇上,您真是着急啊。
“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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