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还有咱们这位端帝,反而不像是皇家出品的,有时候整得跟情种似的。”
看她拎了酒扬长而去,李凛嘟囔,“我是没这个机会当情种。”
云霁拎了酒,去看被待如上宾的宇文单乐。
宇文单乐那里倒是不禁访客,还有一大群莺莺燕燕伺候着。就是那日摆飞天舞阵的那群女子。
“方将军?”
“安茹?真是好多年不见了。”当年跟荣愈去看明姬,这个安茹是她的结拜姐妹,还教过她跳舞呢。也是少有的知道她是女子的人之一。
“我一直都能听到小将军的消息的,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姐妹也就偷个懒。”
“好,交给我就是!”
云霁进去,一手拎着酒坛子,一手敲门。
宇文单乐抬头,“真客气,还敲门。”然后假意一笑,“来就是了嘛,你还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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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将军是拿来自己喝的。”
云霁进去坐下,宇文单乐趋退了从者,自去拿了两个大碗出来,云霁拍开封泥倒满。
两人也不说话,对碰了一下,然后各自一饮而尽。
“痛快!是比这里的酒好多了。还说待本王如上宾!”
“这是我家大皇子私藏的美酒,别说你只是待如上宾的阶下囚,就算你去赴国宴也喝不到的。”云霁又满上,两人一连喝了三大碗。
宇文单乐眯眼看她,“说起来这还是本王头回这么近看你,从前在阵前,总是穿着铠甲,头盔,还戴个丑了吧唧的面具。”
“你干嘛一直管本将军叫什么‘小白鸟’?”老子叫你老匹夫,这个想必你能明白,不用我解释了。如果你一定要听,老子也可以解释。
宇文单乐眼神一利,“当年你初上战场吧,本王本来节节胜利,却因为玉龙雪山的雪崩损兵折将,不得不退回西陵。当日我知大队人马去追炎夏走失的兵马,心头觉得有鬼,可是纵马赶到就发现地龙要开始怒吼了,所有人马根本都注定葬送了。于是只得打马回撤。谁知道这个时候看到一个白袍小将,轻盈如鸟一般从马上跃起,到了那个古怪的大风筝上成为唯一逃出生天的人。”
从此,就看到那个炎夏小将飞速成长,直到成为炎夏战史上一颗耀眼的新星。
云霁一手扶着酒坛子,“我听说你们西陵女子也能为王。”
“是的,若是无有王子,就由王女即位。”
云霁挑眉,“倒真是个好地方。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当日为何要掳我到西陵?”
宇文单乐笑笑,“此处不是说话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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