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学校里憋着。因为老师不让她出门怕她生事,直接关了她禁闭。这样一段日子她过成怎样可想而知。
在深山里的杜玉清,突然某一天应了他的预感,她没有信来,接着等了三天,一直没有接到她新的来信。送信的邮递员都觉得奇怪,问他:“杜医生,你那个写信的朋友是怎么了?我本以为她要破吉尼斯纪录了。”
杜玉清的眼底闪过一抹凌厉的光。没有收到她的信,他转回身回屋,在提笔要给她写信时,笔头在纸上犹豫了起来。
淡黄色的台灯灯光,在他的眉宇上照出了一颗凝结的汗珠。现在只怕他写过去的信她都收不到。他的推测是正确的。宋随意被关了禁闭以后,学校同时暂时扣留了宋随意所有的收件东西作为调查。再说哪怕她真能给他写信,她也不可能在信中说这个事让他担心。
杜玉清就此心里几乎百分百确信了: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