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刘彊觉得他是个哥哥,也不知他是天性如此,还是得了陛下的教导。
“太子殿下离宫之时,臣弟尚不知事,懂事之后方知道皇兄游学在外,心中不胜向往。现在哥哥既然回来了,外面的世界可是要好好讲给弟弟们听听,弟弟以茶代酒先敬哥哥一杯。”
几句话的功夫,称呼是变了又变。刘彊举起杯,笑着饮了,“因你们年纪都小,孤特意让人备了些果子酒,并没有什么烈性,但是你们似乎都还是只喝茶,可是各位的老师约束得紧了?”
“我们如今都只是在宗学里念书,跟大臣和宗亲家的孩子一样,先生也是寻常教法,并不曾过分约束。只是在入学之前都搬离了自己的母亲身边,是母后怜我等年纪幼小,特意嘱咐过不可饮酒,还严令身边的宫人不可引导。如今弟弟虽然都大了些了,但是感念母后慈心,也都不曾违抗。”
刘仓现在的年纪跟太子离宫的时候差不多,但是已经入学多年,受了系统的教育,又时刻得到刘秀的提点,就算是比起刘辅来,也都更有皇子的气度。
“既然是母后的懿旨,为兄也不好逼迫,几位弟弟尽管随意。”
“殿下出宫求学,不知是从哪位名师啊?”刘英跟刘彊也生分了许多,过了半天才出口相询。
对于刘彊来说,现在也没什么可隐瞒,刘英既然问了,他也就实话实说了,“我是随着严光先生读书的,严先生当初离京,见我还可堪教导,才勉强带我同行。这几年随着先生也见了不少名山大川,可谓收获良多。”
刘英的眼中闪出一抹艳羡,“严先生离京的时候我母妃倒是说过可惜,那段时间再去找太子就没得见,过了年才知道不在宫中,却不想早早就已经离开了。”
刘礼对那时候的事情也有点印象,他可是就住在长秋宫的。太子在宫里的时候他还有个人关注,后来太子走了,刘辅不欺负他就算不错,又来了个刘庄跟刘辅通同一气,更加没人理他。虽然有很多的兄弟,也有同母兄弟,但是刘礼无疑是孤独的。之前他的母亲差人替刘衡给太子请安,竟没有半句话带给他。
“早先桓先生授课的时候就提起过严先生,虽然只在京中盘桓了数日,但是学识气度无人能及。太子师从于他,想来收益匪浅,日后若有时间,一定要向太子好好请教。”
“你们在京中都是跟随名师学习,又能得到父皇的教诲,想来学问也不能平常,日后我们兄弟要多交流才是。”
刘彊正说这话,瞥见一个小丫头来找赵普,看样子像是长秋宫的人。刘彊不动声色,继续与他们闲聊,等到席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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