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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弇交回印信的时候刘秀正准备征讨隗嚣,他能够理解刘秀的做法,但是却不能不感到苦闷。他在众将之中年纪最轻,功劳最大,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却只能看着别人建功立业。当血的温度一点点褪去,忠诚也一样慢慢开始冰凉。
就像现在,他已经习惯了坐车而不是骑马,他已经做惯了君侯而不是将军,刘秀此刻找他他不能不去,但是他心里头也不是没有衡量。
他闭着眼睛想对策,突然之间觉得左侧的帘子动了,一个非常轻的声音在车里响起,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一柄飞刀钉在了右侧的窗棂上,刀柄上还挂着一张缣帛。
“君侯,没事吧!”外面驾车的家人是随着耿弇多年征战的,虽然很小的声音,但是也觉出也异常来。
耿弇没有说话,反而是拔起了飞刀,抽下了缣帛快速的扫了一眼,然而他拿起飞刀扎向自己的胸口。
外面那家人喊了一声没有回应,于是停下了马车,隔着车门又问了一句,“君侯,没什么事吧?”
耿弇仍然没有出声,他知道他的家人一定会进来查看的。
“君侯!”
他打开车门,只见血流了一地,耿弇双目紧闭,面容金纸。他大喊的一声,“抓刺客啊!”
耿弇气急,这时候不赶紧回府,抓什么刺客。然而话都喊出去了也收不回来,整条街上顿时是乱作了一团。还是耿弇的侍卫喝令那车夫赶紧回府,他似乎才反应过来人还没死呢!
传旨的内侍哪见过这种阵仗,早就吓得呆住了,耿弇要回府,他也没别的可说。“你们快回府去,咱家回宫报信。”
他现在要去哪儿还哪有人理会,众人围着耿弇一路退了回去,还有一部分在街上搜索刺客,只可惜冯舸早就离开了,他们连个人影都没碰见。
刘秀亲自带着太医去了耿弇府上,然而耿弇受伤是实,刘秀也看不出什么破绽,就算是心有疑虑,他一时都理不出该怀疑谁。
郭氏知道耿弇这是借机脱身了,他这一招可是够狠的,只苦了她还要收拾残局。一连几天,郭氏派人四处暗杀朝中重臣,或死或伤,一时京中一片恐慌。
郭况虽然是个侯爵,实职不过是个城门校尉,然而看在皇后弟弟的份儿上,冯舸也不能过于的忽略他。趁着他早上去上朝,轻轻地给了一刀,虽不致命,但是郭主替他上了养病的奏章,再也不准出门。
京中接二连三的出事,刘秀怒不可遏,责令梁统限期抓人。然而贼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梁萧又不在身边,梁统有什么本事抓住真定府的死士。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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