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提出告辞,秦康也跟着离开。
随着他们一同离开的,还有秦越死里逃生的消息。
桃溪镇不大,秦越这个败家子的名号,几乎家家皆知。
秦员外在世的时候,也算得上是个善人,时常布施散粥,这样的好人被儿子气死了,更让人觉得秦越可恶。
这一回,人人都以为这回秦越算是活不了了,得跟他亲娘一块办后事了,没想到,这小子命大!
果真是,好人不长命啊!
外面如何流言蜚语,秦越一概不知。
秦越给自己检查过,他最严重的伤是脑袋上的伤,当时被打的时候,破了个大口,流了不少血。
在这个一场感冒都能要人命的年代,流这么多血,确实挺可怕的。不过秦越作为一个曾经从阎王手中抢回了不少病人的医生来说,这点伤口,只要好好休养,不算大事。
詹文荣花钱找了个大娘,负责洗衣做饭,又每日请那老大夫前来给秦越包扎换药。
“公子这伤,是谁为您包扎的?”老大夫姓李,一进门,看着秦越脑袋上那重新包扎过的纱布,忍不住开口问道。
秦越愣了下,旋即明白过来。前日老大夫来换过药后就走了,那纱布也不知道怎么就脱落下来,秦越只好自己上手,简单包扎了一下。
万万没想到,对于现代医生来说极其简单寻常的绷带环形包扎法,对于这大晋的老大夫来说,也十分新奇。
秦越一时有些语塞,只好搪塞道:“是我随意包扎的。”
李大夫啧啧称奇:“公子这手法,倒是巧奇,纱布更不易散乱。”
秦越只能以笑应对。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李大夫早已不怕秦越。
当初的时候,听说这秦家大公子是个气死爹娘的混账玩意,李大夫心里也是有些害怕的,生怕一个手重人家就动手打人。可没想到,这秦公子非但没有任何不敬,反而每次见他,都客客气气。
看来,传言也当不得真。
这也怪不了李大夫,他又不知道现在的秦越其实跟他算是同行,对大夫最是尊重。
“看这样子,公子身上的伤也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好生养着就是。”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脑袋破了个洞,当然也不可能一蹴而就,只能慢慢养着。
两三日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年少力强恢复力好呢,还是因为因为换了个芯子的缘故,秦越已经能够在弟弟的搀扶下起身走两步了。
詹氏下葬那天,是秦越第一次走出房门。
秦员外死后,詹氏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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