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想要成功到达彼岸,谈何容易。
最重要的是,秦越而今身在孝期,这近三年的时间就像是一把枷锁,将他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而下一届乡试,就在下半年。
秦轩若是考中举人,那他便不再是白身了,运作得当的话,是直接可以做官的。
当然,以秦越对秦轩父子的浅薄了解,他们是决不会甘心止步于举人的,接下去的殿试,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
眼看着秦轩一步一步踏上青云路,而自己却被困原地,止步不前,这种感觉,当真不爽。
但是秦越毕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迅速调整了心态。
三年时间,虽束缚了他,可从另一角度来看,也是给了他休养生息的机会。
毕竟作为一个非原装的古人,以秦越而今的水平,哪怕给他机会去考试,只怕也是浪费名额。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笑到最后,才是胜者。不能急,绝对不能急。
一急,就容易出错。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证他们兄妹能够平安地度过这三年。
原本想低调的秦越,如今却非但不能低调,反倒是要将自己的名声打得越响越好。
那个过度神话的传言,如今反倒成了他的护命符。
毕竟,作为一个万众瞩目的名人,秦放父子便是想对他们兄妹三人下手,也得好好斟酌一番。可他若依旧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罗罗,死了便死了,又有什么人会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