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茶,看向孙子与孙女,反问道,“他为何不求助太子,反倒求上我?”
朱昭熙与朱昭煦被问得一愣,相似的眉眼齐齐皱紧。
朱昭煦满眼困惑:“有什么区别?咱们家跟太子,不都是可以庇护他吗?”
朱昭煦撇了撇嘴,语气中略带了一些鄙夷:“不过就是仗着跟祖父您的那点交情,仗势唬人呗。”
这种人,他见得多了。就算是侯府拐了十八道弯的远亲,都巴不得把勇毅侯府这四个字写在脑门上。
见朱昭煦如此说秦越,朱昭熙忍不住反驳:“他才不是那样的人!”
朱昭熙此时已经想明白了,秦越此举,分明是不得已而为之。
自己果然是关心则乱。
“他是聪明人,知道什么可以沾,什么不可以沾。”
秦越路上遇到埋伏是意外,进了京城被禁军扣押也是所料不及。
他所能求助的人,除了勇毅侯府就是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