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眼前这个人算的厌恶到了极点,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冲出去,给他来上一刀。
“她应该把我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没有我她早就死了,还会在这么?”
露利怒眼瞪着师叔,似乎想把他瞪死一样。
“小姑娘,小心把眼珠子瞪出来了。”说着师叔转过身,背着手走会桌前。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以前师傅就告诉过我,你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我却不相信。我坚信,你是好人,你是我的父亲,你救了我。你在我最无助,将要坠入黑暗的时候救了我。你就像我的神,我一直坚信你是疼我的,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就在师傅送信给我的时候,我就有猜到,他说的那个危险就是你,但是我不相信。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不会……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要这样说?为什么?”妮雪的声音渐渐变小,好像在催眠着自己,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真的。可是事实在眼前,心中两股思绪在对立着,碰撞着,让他那脆弱的身心都快要崩塌
“我是一个孤儿,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我只有你,从吃下那个黑面包时我就认定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那个人,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人。你就是我的父亲,一个温柔,慈爱,给我温馨港湾的父亲。你是一座高山,高高的耸立着,支持着我。可是如今,这山去哪了?山呢?………”山呢?去哪了?这话就如同烙铁,深深的印在了露利的心里。
妮雪的那份绝望,崩溃,露利感受到了。可是她能怎么办,她们如今困在这里,她手无缚鸡之力。外面是一个强大到难以预测的敌人,一个阴险到极点的敌人。十年里扮演着一个慈爱温柔的父亲形象,扮演了整整的十三年,他给了妮雪心理支柱,却在这么一瞬间把它摧毁了,没有一点点的犹豫,没有一点点的不舍。
妮雪突然抬起头,看着师叔,眼神里没有一丝丝的恨。“我的命是你救的,是你的,你要我死,我没有一点怨言。但是,我求你,放了露利。她与我们无关,她是无辜的,放了她,我求你了,师叔!”这一声师叔是喊得如此的悲凉,这个词,或许太重了。
师叔看着妮雪,深深的看着,突然一笑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你们俩都是药剂的必须品,像她这么好的天然材料是很难找的。我为什么要放,你们都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