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非礼了,也没人知道北狄女子说的是不是假的,可以为三子和凌莫非洗刷冤屈。这一来,事情反而难办了。
“唉,可怜的女孩,竟就这么死了。”哀哀的一声叹息,柔柔的轻缓的女子走到了北狄女子的尸体旁,“干嘛要寻短见呢?什么事情是说不明白的?”殷柠状似无奈的说着,“如今你也死了,倒是没人可以证明你是被人非礼过的了。这样一来,你不是死得冤枉了么?”
殷棠顿时豁然开朗:“戈尔萨王子,凡事要讲证据。这件事,朕原本想要慢慢调查。可是这位女子已经死了,倒没人可以指证是七公主的驸马和朕的侍卫统领做了错事了。如此,朕可没法因此降罪给七公主的驸马和朕的侍卫统领。”
“这么说,陛下是要偏袒到底了?”戈尔萨阴狠的目光瞪着殷棠,“难道我们的人就白死了?”他原本想的也是死无对证,却没想到反而被青麟的人给反过来利用了。
“嗯,不管这件事真假,总要给北狄一个交代。”殷棠低了一会头,算是沉思了,“这样吧,凌莫非,你的职务暂时解了,就做降级处理吧。”
“是。”凌莫非二话没说,摘了自己腰牌,递给殷棠。
“凭什么!”殷梅忙争,要去抢凌莫非的腰牌。
三子紧拖住殷梅,怕她乱来,从殷梅后面去压下她的手。然而这样一来,反而等于把殷梅抱在自己怀里了,搂住了人一样。
殷梅“啊”的轻叫了一声,后背已经抵在一个壮硕的胸膛,手臂也被那人裹住。她登时红了脸,紧低了头下去,不好意思起来,竟也没有再挣。
殷柠意味深长的看了一阵殷梅和三子,眼中含了慈和的笑意。
殷棠只庆幸三子及时,也不管那两个的样子,继续说着:“至于三子,就叫你闭门思过吧。”
“是。”三子放了殷梅,老老实实的低着脑袋应了。
“哼!”戈尔萨明显不服,可是却没法真的强参与到殷棠的处置中来,“陛下就这么算解决了?那今天后面的比赛呢?又要怎么办?”
殷棠轻笑:“比赛自然继续,七公主的驸马就算要闭门思过,也得等比赛之后的。还是……”殷棠笑了笑,轻挑了嘴角,声音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