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在那里丢丑,也是不争的事实。殷棠无可奈何,只能算是平局。
殷梅还没向传令官发脾气,凌莫非已经站起来了。
“下一场我去。”白衣的人因为失了太多的血,脸色也是煞白。
“回来!”殷梅拖住人,“我去。”殷梅已经不会再发脾气生气了,对于戈尔萨,她冷了心,绝了意。于是胜负什么的,都不再过心。她倒只去笑话人,“凌莫非,你冲动什么?就你那画,难道比三子的字要好多少么?”
凌莫非腾的红了脸,偏过了头。他真的一时冲动了,一旦画出来也像三子的字一样,再被人抓了把柄就难办了。
殷梅觉得这样的凌莫非很有趣,就继续逗弄了:“我可不想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靡宫中把无数宫女们迷得神魂颠倒的凌统领一下子也跟这废物三子一样丢了人,让人笑话呢!这种事情太有损形象了吧?凌莫非你真不在意?”
凌莫非不怕自己丢脸,他只怕殷梅会输。 青麟国境极广大,从北到南,天气差异大得很。最南边的天气才只能下出薄薄的雪,太阳一晒就化了,最北边已经冰冻三尺,连河面都封了。才正月十五,青麟与北狄交界处的河水还冻得结实,半点开化的迹象都没有。偶尔一阵倒春寒,更是冷得人恨不得猫在屋里把碳火盆烧得旺旺的,穿得暖暖呼呼的坐在热炕头闲聊。
不过,北边虽然冷,却也有一个好处,就是能挖到大块厚实的冰。晶莹剔透,削平了,磨光了,看起来简直比水晶还亮堂。
行宫的校场上就放着两块这样的冰,一人多高,一尺多厚,站在冰后头看过去,模模糊糊的人影都被扭曲了,却有一种别样的隔膜味道。
第四场的规则简单得很,在这两块冰上作画,至于究竟要怎么画,就是各显其能了。
北狄出场的是一位老者,大约六十多岁,须发皆白。一双北狄人特有的深陷进去的眼睛,并没有因为岁月而变得浑浊,而是狼一样的蓝绿色,透着凶光。
殷梅看见那双眼睛的时候有点害怕,不知道为什么,这位老者就是浑身散发着一种气场,让他周身七尺之内都草木偃倒,鸟兽不敢经过。殷梅咬了嘴唇,昂着头走了过去。
“小丫头,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让他娶了你。”北狄老者打量了殷梅一阵,却越过殷梅去看棚子里站着的三子。
殷梅愣了,老者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丫头,我不会让你的。”老者不再看三子,面向自己的冰块,“想要把你守住,就让他靠自己的本事。”停顿了一下,却慢慢笑了出来,“长大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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