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代七驸马弹奏一曲如何?毕竟七驸马是新郎官,哪有叫新郎亲自下场娱人的?久闻曲大人洞箫武艺乃是双绝,我倒是想与曲大人合奏一曲。”
三子回头看着他身边站着的人,是四驸马杨晓拂。又有人偷偷的拉着三子的衣袖,笑着跟他摇头。
“没事,让四姐夫去应付。”这一位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眼睛大大的,长得倒像只小猫一样,“曲文章是嫉妒你呢。他跟着七殿下求了四次婚,被拒绝了四次了!你不用理他。”看着三子一脸的茫然,少年嘿嘿笑了,“不记得我了?我是六驸马赵德玉。”
三子跟着赵德玉笑了一下,就听见弹曲吹箫的乐音传来,竟然是杨晓拂和曲文章的合奏,明着的切磋合作,暗地里却是曲文章在跟着杨晓拂较劲呢。 一曲终了,宴上众人无不鼓掌赞叹,夸奖的声音几乎就没间断过,赞杨晓拂的,赞曲文章的,不管懂不懂的都跟着凑热闹。
曲文章硬着股气,却直接来问三子:“七驸马,这一曲如何?还请七驸马指点一二。”
三子听了,却垂了头。
“怎么,入不得七驸马的耳?”曲文章紧追不舍。
赵德玉忙接口:“曲大人的洞箫……”
“我只是,想到凌公子的瑟。”三子缓缓开口,没让赵德玉把话说完。他抬起头,望着满朝文武,“我只听过一次,凌公子的瑟。”其实那一次凌莫非被左手拖累了,技艺上实在算不上太好。然而听在人耳中心里,却全被搅翻了,如杜鹃啼血精卫悲鸣。
沉默。宴上没人再说一句话。不说凌莫非的瑟本就是青麟一绝,五十弦瑟除了凌莫非没人会弹。就因为行宫那一次的绝响,也让人唏嘘悲叹,再无人可与之比。
三子的目光经过酒宴上的众人,望向大殿之外。都说在京的文武官员都来全了,可三子并没有见到凌莫非。细想想,从早上起,就一直没见凌莫非了。凌莫非如今无职无衔,连侍卫都不是,当然不能来参加酒宴。可是三子宁可不对着这么多人这么热闹,只单独与凌莫非两个人把盏,即使很可能凌莫非一句话不说,而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是我失了计较。有乐无魂,只顾着技艺了。”杨晓拂轻轻感叹,“乐由心生,当世演乐,再没人可以超越凌莫非。”他不禁去看三子,只觉这位七驸马其实一点都不像外头传的那么无能。无论是对音乐的品评,还是四两拨千斤的一句话。
三子笑了笑,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挠着脑袋:“这个,我只是一下子想起来的,曲大人别介意。”
曲文章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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