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入侵我青麟的!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们是山贼,可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北狄狗入侵青麟不闻不问!兄弟们,他们是人多,可是我们不怕!杀了这只北狄狗!”
“混账东西!”阿若的愤怒简直不可遏抑,猛地取了背上弓射了一支箭直插在白方脚边,擦着白方的小腿兀自颤着,“白方,公子纵容你们,可是我不会!我跟你们没交情!告诉你们,公子不忍心杀你们,我下得了手!大不了杀了你们之后再向公子请罪!来人!把这群山贼绑了丢到山里去!”
北狄军二十万,就算只是前头先锋部队的一点人,对着三十几个青麟山贼要拿下简直易如反掌。白方他们才要动手,早就被制住了。
阿若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冷笑:“这一次我还会手下留情,下一次再让我看见你们胡闹,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不是公子,也不是易安,我绝对说到做到!速度快点,把他们丢了,别让公子和小姐看见!省得惹他们烦心!”
白方们骂骂咧咧的被拎得远远的丢了,当真没让孤竹倾和殷梅看见,这件事也被阿若瞒住了,没让孤竹倾和殷梅知道。他不想再加重孤竹倾的负担,孤竹倾已经够难了。
晚上扎营之后,阿若在营里巡了一圈,看见各处都好了,才去了中军帐。
耶律羽正在给孤竹倾针灸,殷梅坐在孤竹倾身边,如常的抓着孤竹倾的手,小脸上却已经逐渐看不出悲喜,如同在孤竹倾身边只是一种履行公事,而不再是她最殷切的希望。
“怎么还没给公子治好!”阿若看耶律羽走针完了才愤愤的说,“你不是说二十天么?现在都已经一个月了!”
耶律羽慢吞吞收了针讥嘲:“要是嫌我没用,那你来给三哥治!三哥身体不好,受不了太重的药,我也没办法,只能减少药量,效果自然就慢了!”
“你是不是对公子做了什么?”阿若心烦意乱的,更加愤恼。白天山贼们来捣乱,晚上看见耶律羽更是心烦。整个大军都仰赖着孤竹倾,偏偏孤竹倾的眼睛还是看不见。
“要是觉得我要害三哥,那我就不给三哥治了!你们找贯丘离来啊!”耶律羽故意说,“有了贯丘离那个北狄第一医生,还用我干什么?”
“你明知道贯丘离失踪了还说这种话!”阿若气得七窍生烟,上前抓住耶律羽的领子。
耶律羽抬手按住阿若手腕,轻轻一压一按,就让阿若松了手:“放手,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别不自量力!贯丘离失踪了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还不快点去查,找到人?不然,你们就只能等着我这个总是要害三哥的人给三哥治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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