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痹无力以外,其他尚有知觉的伤处已经恢复大半,大夫说再继续五六天即可停药,只消补充营养便可。春荷自那日下山后便有四天三夜没有回来了,虽然每天都会打电话回来,但朗赫还是担心万一发生什么突发事件,还好一切平安,甘州那边的事也算暂时解决的圆满。这几天对春荷的想念难以抑制,尤其想到分手以后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空寂的房子,朗赫的心里的抽痛时时发作,但是这样也好,如果春荷在家,看到他被伤和药折磨的样子,一定更会不好受,她在山下,起码眼不见为净,心里舒服点,也不至于厌弃他。想想他受伤这些天,不得不住在卧室里,春荷便只能伺候他到半夜,然后一个人回书房,本末倒置了,这让朗赫更加不安,高床软枕应该是她的,现在只能委屈她住书房还得瞒着所有人,她真是太辛苦了。万一以后自己真的成了废人,不是更要苦了她吗。
门外一阵嘈杂声,朗赫使劲儿探出头去,竟看见靖远在紫草和一个家丁的帮忙下背着春荷一步一晃的走进房里,后面还跟着几个丫头和司机,大家都一脸焦急的模样。忙忙碌碌的一群人把春荷安顿到床上,她还在睡梦里折腾。朗赫动弹不得,只能看着满屋子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拿盆的人,问靖远:“她怎么了?你们怎么了?”
靖远也有些晕乎乎,坐在椅子上一口气灌了一大杯水,说:“喝多了!甘州的人怎么来了这么多!本来要她住在商会,她拧着非要回来,自己又趴在门口大睡,这不,我给你把人弄回来了。”靖远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朗赫却不说话了。
春荷折腾了一阵儿,终于安稳的睡过去,靖远和下人们才一道离开玉玺阁。关上灯,屋里幽静极了,刚才人多,春荷也不安宁,朗赫一直忍着痛没出声,现在一阵痹痛传来,刚想轻唤一声,但又怕吵醒春荷赶紧咬紧牙硬挺过去。缓了一会儿,疼痛不那么剧烈了,朗赫扭头看一眼躺在自己身边的春荷,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陪酒这种事会伤身体,她却还是喝的烂醉如泥,只是为了不佛了朗家的面子。妻子回来,应该丈夫去接,他没做到,竟然是做人小叔的靖远把她背回来的,而自己,怕是以后都不能背她了吧?她又是吐又是难受的打滚儿,虽然迷迷糊糊,但身体也会难过,而自己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什么忙也帮不上,眼睁睁的看别人帮她抚胸口,给她喂醒酒药,明知道一个时辰以后就好,可还是觉得自己就像个废人一样,为什么一到春荷有事自己就这么无能为力?
这时春荷不知道梦见什么了,嘴里咕咕哝哝的,朗赫一直痴痴的注视着她,表情不住的变化,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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