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罐子,春荷一转身躲过去,“不给!去就去!”
撅着嘴往外走,心里虽然不高兴,但也觉着合情理,他那么大谱儿,肯定是要计较一番的,既然这样,这几天先把他伺候舒服了,以后慢慢开导他!
也不知道罐子里装的什么,那个姓陈的男人神秘兮兮的把它接过去,小心地而捧住才对春荷点点头,阴着脸,也没问什么,就关了门。
“连句‘辛苦了’也不说?!这都什么人啊!”春荷一路忿忿不平走回来小声跟紫草嘟囔。
“你以为谁都像你们那种人家,跟谁都假客套,假正经?”万卓尹在一旁搭话,春荷那么小声不料也被他听了去!
“我们怎么假了?!我们什么人家?!我们跟人有礼有节怎么假了?!”春荷挺生气的,什么叫“假”啊?
这边春荷叫嚣,万卓尹还是不动声色,继续割着他的草药,现在这个样子倒是有了不跟年轻人计较的大叔风范。
“你叫什么?”万卓尹点着紫草问。
“我?我叫紫草,”紫草老老实实的回答,又指着春荷说:“这个是我们小姐,姓沈……”
“好了,我只问你而已。紫草,晚上多做些饭,会有客人来。”
“哦……”紫草点头,怯怯的看着小姐。
春荷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这算什么?!根本当她是透明的?还真把她们当丫头了?怎么想使唤谁就使唤谁呢?!
“你……”还没等春荷说话,万卓尹扭过来瞧她一眼,说:“你这种求人的态度还挺少见的,果然跟你们朗家人一个样子,有什么下人就有什么主子,当真是!”然后又抱着一个罐子神神秘秘的走了。
求人?!态度?!忽然,春荷好像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怕是他讨厌的其实并不是自己。
信
八十七
朗赫从天黑一直坐到天明,嘴角露出点点血丝,不住的咳嗽,身旁放着春荷留给他的信,打开着,被风时而吹起一个角,不停的翻动。春荷走的那天只在书房里留下一个像字条的东西,纸上只有一句话:我二人赴甘州,勿念。以为就这么走了,朗赫在疯狂思念的时候也会有些许恨春荷太过残忍,竟然连字儿都那么吝惜给他。可是昨晚看了那一封藏的那么严密的信,朗赫心里五味杂陈,居然笨到以为她真的那么残忍,一个月未归,都不知道走时看看那个对他们来讲极其秘密的暗道。六月的清晨还有点微微的潮气,有下人起来打扫的声音,朗赫想装好那信,可拿起来又忍不住重新细细读来:
朗赫:
就这么走了你会生气吧?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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