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他的背,一下一下,满是怜爱。
“他抱着那女婴,一路痴傻的走到了甘州城里,女婴一下午没吃东西,也不哭,他好害怕,怕她是不是饿死了,或是病了。一直到了晚上,他才发觉女婴真的病了,身子好烫,襁褓也都尿湿了,他害怕极了,又不敢带她看医生,怕别人看见襁褓上的血,被人知道他杀了那么多人。夜色更深了,终于,路上的人慢慢稀少下来,逐渐各家灭了灯,路上也黑了下来,他抱着她找到了一个大宅,放在了门口使劲敲门后躲在一处观察,里面的人应声而来,开了门见是一个孩子,惊呼一声,又突然闭了嘴,瞅瞅四下无人,忙抱起孩子掩了大门走进去。他呢,再累也不敢睡,观察着这个宅子的动静。可到了天亮时他才发现,这宅子哪里是民宅啊!这分明是个书院!一个8岁的孩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急的团团转,想不出是把孩子偷出来还是说实话。结果刚过了晌午,就见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怀抱一个婴儿走了出来,坐进了马车向北驶去。他一看便认出那孩子就是那女婴,于是跟着马车追了过去,可马车跑的太快,没多久就将他甩下,绝尘而去。他在街上买了个藤球,跑回刚才的书院,拉住玩耍的几个孩子一起玩他的藤球,玩闹中,他打听出刚才走的那男人是这书院校长的朋友,这次是来这书院帮校长临时带几天课的先生,姓沈,昆州人。”突然间,朗赫感觉抓着自己的小手痉挛一般颤动起来,他不敢看春荷的脸,闭上眼睛硬着头皮往下说:
“后来,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嫠州,大病了一场,就连后面一个月变成狼那一晚也是虚弱的在暗室中的铁笼里度过的,其实哪里还需要铁笼,那时他就像死去了一般,毫无生气。病好之后,他不再像是个孩子,没有了笑容,直到一年后他才将此事告诉母亲,母亲大骇,于是四处托人打听昆州沈家的事,这才知道,原来沈老爷世代书香门第,自己也是个读书人,十八岁上下娶了本城秀才的女儿,没两年便怀了孕,可是他们自己的女儿生下来没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