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发现盛悉风还坐在后座,纹丝不动。
雨势已经转弱,盛悉风等他撑伞绕到后座接她,车门从外打开,她抬头仰视,不出意外对上他满脸的无语。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干脆先发制人:“我有公主病。”
江开一句废话没有,当即伸长胳膊把伞挪开,此举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自己也淋在簌簌下注的雨幕里。
盛悉风一条腿刚迈出,见状立马缩回车里。
江开的伞撑回来。
她再尝试着下车,他又把伞移开了,摆明了寻她开心,表情还装得一本正经。
如此反复几次,盛悉风烦了,骂他:“有毛病。”
“嗯的。”江开张口即来,“我这是王子病。”
盛悉风忍不住要笑,不想承认被他逗乐,她使劲压嘴角。
伞又一次举回来。她试探着下车,他果然没那么老实,还打算故技重施,她暼一眼他骨节分明的手,没有握上去,飞速抓住伞杆:“伞还我。”
金属伞杆冰冷,冻得手指发麻。
她这点力气,江开根本不放在眼里,不过也没仗着男女力量的悬殊吊打她,象征性用了两分力跟她争,他哂笑:“夫妻共同财产,又成你一个人的伞了?”
盛悉风:“一把伞都计较?”
江开:“我先计较的?”
俩人拉拉扯扯地走了几步,他又想起点事来,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婚戒,递到盛悉风面前。
他的戒指是白金材质的素圈,外观简洁,内圈别有乾坤,镶嵌着碎钻拼成的姓名首字母“jk”,她的那枚钻戒内圈则是“xf”。
除非碰上必要场合,二人没有佩戴婚戒的习惯,但在父母面前,会尽量营造夫妻和睦的假象。
虽然一手打了伞,但江开为自己戴个戒指不是难事,主要就想使唤一下这位半滴雨都不能淋的公主。
朦胧雨雾被院落的灯染成暖橙黄色,漫天洋洋洒洒地垂坠,他背光站着,身影轮廓渡着淡淡的光晕,有种迷离的情调。
盛悉风随着他一起在台阶前站定,捏住他的尾指。
那手修长匀称,小小一枚指环上手,禁欲的气息陡然爆棚。
此情此景,很轻易让她回想起嫁给他那天。
尽管他们的婚姻不是出于爱情,但他们确实经历过三媒六聘和明婚正娶,穿着此生最隆重的礼服交换了婚戒,许下“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的终生誓言。
江开也表现出一丝异样的沉默,他安静敛着眸,眼中情绪因此掩去大半,瞧不真切。
盛悉风胡乱把戒指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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