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70%是让他惯的。
剩下的30%?让江开的爸妈惯的。
“老爸!”盛悉风蹦过去。
小棉袄一来,盛拓什么疲惫和烦恼都没了,当着女婿的面,他假装埋汰女儿:“都结了婚的人了,还往爸爸身上黏,像什么样子。”
话间明明满是受用,江开也只能配合地笑两声。
上了饭桌,盛悉风的指甲瞒不住了,她一鼓作气,把手伸了出去。
她婚都结了,难道连做个指甲的自由都没有?
沈常沛的火眼金睛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悉风。”她盯着女儿的手,“什么时候做的指甲?”
“……”盛悉风当即怂的不行,手一抖,筷子“啪嗒”掉到桌上。
正想偷偷跟爸爸求助,旁边伸来一只手,攥住她的指尖。
江开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出丈母娘的山雨欲来风满楼,他之前明明已经看到过盛悉风的美甲,这会却表现得像第一次见般新奇。
抬眸,全然不见俩人之间才发生过的龃龉,他眉眼被笑意浸透,分明是很喜欢的:“做指甲了?难得有点女孩样。”
作者有话说:
江开,一个凭一己之力,担起盛家满门婚约的男人。
大哥二哥的名字改过几个版本,以这里为准,下本写二哥的《我跟你拼了》,喜欢可以先预收,大哥的故事暂时没有灵感,有的话再考虑开
第7章
盛拓也连忙帮腔:
“孩子都那么大了,做个指甲怎么了,你少说两句。”
沈锡舟托着下巴,照例不肯错过任何损盛悉风的机会:“审美堪忧,就算做也做个好看点的吧。”
盛悉风不敢在这种时候惹是生非,只能偷偷在桌下踹了他一脚,当即被他回踹。
“不影响弹琴的。”她一边继续踹回去,一边心虚地告诉母亲。
沈常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一比四,她孤军奋战。
“再长就去剪掉。”她终究没再为难盛悉风,随即依次看过三个男人,啼笑皆非,“你们就惯着她吧。”
事实上,沈常沛孤军奋战也没在怕的,她能这般轻易地放过盛悉风全看在江开的面子上。
人老公都明晃晃表达喜欢了,她就是再想管教女儿,也不好直接扫女婿的兴。
学乐器是个常年累月的过程,每一个学成之人的背后,都是一部孩子和家长共同谱写的血泪史。
盛悉风在乐器学习上很有天赋,启蒙时期也确实喜欢过音乐。
打从一开始,为她授业的老师都是国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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