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面露悲戚,壮士断腕般下定决心道,“本欲拜访安王,跟随至此,门前无人看守,故不敢贸然入内。”
“你站着等多久了呀!”赵蕴惊呼,立马又恍然大悟,不敢置信,“等等,你从御花园跟来的,不对,就是说,就是说……”
她话音未落,简涬却先眼圈发红,直盯得她心里发毛,颇似咬牙切齿地慢道,“九公主既与安王同修燕好,又何必如此待我。”
“我……”赵蕴真真是百口莫辩,他虽说得不错,可觉着又有些不对劲,“我待你如何……”
这下倒好,正如平地一道惊雷炸进浅池,简涬心里更是翻江倒海,干脆把心一横,俯首亲上她嫣红双唇。
他与赵起频频流连风月不同,无甚吻技可言,仅是蜻蜓点水般掠过这两瓣花,就像那廊下风,飘飘然便惊醒梦中人。
“我待你如此,行不行。”
赵蕴抚上被他亲过的部位,明明一触即分,热度却似狼烟渐起,烽火台燃了第一座,便不止不休,她懵在原地不动,是惊更似喜,只重复他的话,“待我如此……”
“于云龙观那夜,你将我认作何人?你口中所唤哥哥,便是安王,我说得可对?”
简涬见她茫然不知所措,又道,“若九公主不喜简涬这等轻浮放浪之人,简涬以后自当回避,也不会将今日见闻令他人知晓,若有违背……”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不是。”赵蕴听其所言,恍似要与她绝交似的,忙捂着他滔滔不绝的嘴,义正言辞道,“我不是不喜欢你。”
正当简涬以为她要再说些什么,赵蕴浑身气势又卸下,弱弱地道,“还有什么云龙观……我不知道。”
“你不知也好……”简涬摇头苦笑,转身欲走,赵蕴扯住他袖角,像是认错般声若蚊呐,“我不知道,我只是看不着你心里想你,你也不找我,我想和你去看梨园新戏,可是菖蒲回了流萤,你要温书复习……”
赵蕴抖出满腹牢骚,越说越委屈,倒将自个儿先说哭了起来,“我不是想与他,与他燕好,也不是这么说…每回皆是记得模糊,下一回就、就又和他……”
简涬瞬时明白她所言为火毒发作症状,与人欢好时行事颠三倒四,留下记忆也不甚清晰,便轻轻捧着她脸擦拭那断线泪珠,恢复平时温柔面目,安慰道,“若我说,你只是身体内毒瘾发作,才会与安王行敦睦人伦之事,以散毒性,你会信吗?”
“毒瘾?”赵蕴哭得一时岔气,打起嗝来,怔怔地问道,“什么毒瘾?”
“上回宁太医来简府为你看诊,告知于我,你被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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