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她替我在西市铺子买的合香,上巳节那天正好从西域运到京城,她便亲自去取来,之后一直用的这味香。”
流萤与赵蕴同岁,二人有时说是主仆,私下里相处更像姐妹,因而流萤对赵蕴之事几是亲力亲为,分外上心,那西域合香正是在她多方打听下,买来讨赵蕴的喜。
“与汉人所制,确实不同。”简涬撩起她一缕青丝,置于鼻下嗅闻,那甜香如揉进去般弥久不散,“太甜了。”
此话是指那香,可简涬直勾勾地盯着她,赵蕴蓦地双颊发烫,眼神乱逛不敢与他直视,喏喏道,“这也是流萤一片心意,她说我在简府成日没个笑脸,想让我高兴点儿。”
“你怎地如此心软好骗,若哪一天无人看在你身边,只怕是会替卖你的人数钱。”简涬话上数落她,却轻轻揉她额发,再拥入怀中。
“哎呀,反正不是流萤她们仗势欺人,这肯定有误会。”赵蕴既如此说了,简涬也不好反驳,便提点她道,“虽说人至察则无徒,但仍需得提防。”
赵蕴应和他知道了,却觉简涬今日啰嗦得紧,心生一计是拔本塞源,干脆以嘴堵上他的嘴,直亲得两人身起燥热,再顾不上说些大道理。
“你…能不能快些,我还要回关雎宫问母妃些事,怕晚了她睡下了。”赵蕴不知何时半颗胸乳裸露在外,襦裙低领也只堪堪遮住她另一侧隆起。
简涬伸手便去摸这雪团般软肉,引得她娇嗔连连,咬着下唇轻蹙眉头,声带喘息道,“我还要问她是谁向父皇引荐驸马……啊,这是什么。”
“缅铃。”简涬捏着个做工精致的银球,那球贴于她阴阜上嗡嗡作响,震得她敏感花蒂已有了感觉,小腹下直有股乱窜的火在燃。
“为何要问宁妃此事?”简涬也不停下这边抚弄,这径自振动的小球所到之处皆是泛起湿意,令赵蕴欲解释来龙去脉,张口却是不成句的低吟。
经历情事而肿胀突出的阴蒂一被擦过,她便想缴械投降软在简涬身上,像她那只猫儿撒娇般黏人,求着简涬再摸摸她,“阿涬,拿开呀,好痒……我是想和她、和她问问,是谁向父皇进言推荐的驸马。别碰了……”
简涬自然懂床笫间的口是心非,继续将那球顶着布料嵌进她肉缝,浮雕花纹一路碾过淫肉停驻在穴口,泌出汁水的前穴便也自发地要含着吞吃般翕动。
“呜……”赵蕴战栗着呜咽,肌肤一片红晕地发热,口中破碎的只言片语混杂于压抑的哼唧声中,倒是厘清了前因后果,而刚讲完她的推论,又控制不住地失声尖叫,缅铃被彻底推进了甬道内,连带被她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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