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柔媚丰满,更是娇俏勾人。
“男人不都如此,将你骗上钩后吃干抹净,就原形毕露。”简涬搂过她腰微微抬起,还是平日那不急不慢的作风,但以肉具侵入时却猛地插进,颠得赵蕴乳波荡漾,当即便被那填满的饱胀感逼出低吟。
“阿涬,慢点,慢点,呜……一下子就进来,太涨了。”
赵蕴被他掐住腰蛮干一通,使劲捣弄处竟略微发疼,但简涬不听她劝,仍是埋头苦干,以那粗热肉根鞭挞她这新婚月余便勾引小叔子的荡妇,“又要我慢,又要我快,嫂嫂,你着实让简涬为难。”
那可怜花穴因快速抽插,拖拽出其内粉嫩软肉,又在捅进时被连带塞回,混杂着白或透明的淫液,赵蕴不多时便喊得骚软,“你怎么、怎么又喊这个。”
“你我本就叔嫂,喊了又何妨?”简涬刻意道,只觉身下那嘬着肉根的淫穴抽搐绞紧,心道得逞,再一指去纠缠赵蕴只顾着浪叫缩不回去的舌尖,誓要堵满她两张嘴似的,“嫂嫂,你既与亲哥苟合相奸,区区小叔做你裙下之臣,焉有奇哉?”
“不是、不是,我……阿涬……”
赵蕴呜咽不能回答,以所剩无几的理智细想,竟也说不出错,穴肉越发裹紧他滚烫物什,背德感令她爽得骚水直流,也不知何时堵住她嘴的手指移开,只哭嚷着与这小叔肏屄,喊他名字。
屋内听得肉身相撞溅出水声,床顶垂下的珠穗亦摇摇晃晃,一截藕白玉臂探出冰裂梅花纹的围帘,摇摇欲坠垂于半空,十指蓦地揪紧那帘子,往里看赵蕴是浑身泛起粉红,被操弄到了泄身,久久不能回神。
“嫂嫂自己得了趣,也不顾我。”简涬捞着她换个姿势,竟似云龙观那夜,赵蕴趴扶着露出淫穴求他操,“我想你应是记得,于云龙观那晚,便是如此,扒开自己的阴穴勾引我。”
说着便啪啪掌掴那丰腴臀瓣五六下,蓄力狠捣十来下,肉根拔出又嵌进臀缝射满她光洁后背。
那处挡过刀伤的疤早就不见,只剩新长出肉的淡淡红痕,简涬瞧见,再没了戏弄她的心思,幽幽叹道,“你只记得为我挡了那刀,那又为何要替我挡。”
他本就图谋不轨,怎奈赵蕴亦游戏人间,倒分不清谁更情真意切,花前月下悄声细语,又是说给谁人去听。
赵蕴伏首不见他神色郁郁,只用那欲求不满的花穴去衔肉具,握住他手摇动,闷声道,“因为我喜欢阿涬。”
简涬摇头笑道,“我也喜欢阿蕴。”被她蹭蹭又起火的肉根再入桃源,不复先前那又疼又爽的阵仗,赵蕴像他驯服的马儿被乖巧骑着,偶有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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