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给他看,我的耳垂光溜溜的,一个耳洞也没有。
他尴尬又气愤,把东西收起来,说不给我了,他家养的小花也会喜欢。
他把手举得老高,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给抢回来,季烽不情不愿,终于被我给拿走。
第二天我就打了耳洞,带着他送我的桃心耳钉招摇过市,我大摇大摆的在他眼前走过,撩起头发时耳朵还是肿的。
季烽心疼我又不说,消炎药左一盒右一盒的塞给我。
我的耳洞很少再戴东西了,而那对桃心耳饰我一直留着。
月底又是我还债的日子,可这个月我消极怠工,根本没挣多少钱。
梁川规定的五十万,我连一半都拿不出来。
可他就是要让我无能为力、毫无办法,我能做的,就只有任人宰割。
还是我以前住过的地方,梁川在那里等我,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一进屋我就闻到扑鼻的饭香。
他和蔼慈善,像一个儒雅的兄长,这是梁川的一贯伎俩,他最会的就是将自己伪装。
或许只有我知道,他披着人皮,是凶狠的恶狼。
我们在一起吃了晚饭,他知道我拿不出这么多钱,稀松平常的说:“又是不值钱的一个月。”
是啊,人走茶凉,姚百丞的nv儿也就值这点钱而已。
我万分沮丧,再也没办法做到洒脱,这份职业像个枷锁,叫我抬不起头,对季烽说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已经很久,我没有这样的感觉,破罐子破摔,我一直说我享受又快乐。
种种往事都随风而去,只有季烽像一个刺。
在我的生命里落地生根,经久不衰的存活至此。
点一根烟,我说不想再继续了,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们能银货两讫,一笔g销。
我特别累,就快撑不下去了。
梁川冷笑,他b我抬头,叫我看向他。
银货两讫吗?
他这样问我,随即将我凶狠的摁在桌子上,我的头在他的掌心里,桌上的汤汤水水撒了一地。
他万分生气,问我怎么把话说的那么容易。
我也不知道啊,就只是一句话而已,不都是轻而易举,随随便便就把别人的一生都定义。
即使我十分狼狈,可我还不忘记ch0u光最后一口烟,我看他一眼,说明天就回去上班了。
可他还是不开心,也不知道我爸欠了他什么,要我今日如此赎罪。
除了姚淳,我上面还有一哥一姐,可他偏偏找到我,指名道姓的说:“姚家的小nv儿是哪一个?”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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